片刻,里面的小乌龟依旧没动,夏凉放着蛋糕,小心翼翼的塞了一颗小猫咪糖果进去。
然后被毫不留情的退了出来,“哼,我不吃,我饿死也不吃大坏蛋的东西!”倔倔的声音里带着奶里奶气,听得春鸣直接憋笑。
声音大得很,似乎是故意让隔壁主卧的人听见一般。
对门的门吱呀开了,春鸣瞧见鼓鼓的被子动了动,似乎是有些紧张。
冷声传来,“不擦就由着她,等屁股生疮好扔出去喂狗!”紧接着便是重重关门的声音。
易不染眸子里的不悦都要溢出来了,“谁给她惯出来的德行!”
白泽老实站着,“您!”
接受到凌锐的目光,白泽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把嘴巴闭起来,指了指外面就要出去。
易不染从抽屉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你把这东西抹在大夫看病时能碰得到的地方。”
白泽接过有些惊诧,这是要毒死易不难那废物?
易不染,“死不了人!”
白泽点点头就去了......
对面的小柚子听到易不染的厉声教训越发恼了起来,哼哼唧唧的。
“就让我疼死好了,我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小孩子了。要背(bei第一声)着井去别家,要低着头住别人的家,被别人打屁股!”
春鸣几乎颤抖着解释的,“小夫人,那是背井离乡,不是背着井!后面一句应该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隔着一扇门传来一句气冷冷的声音,“告诉她,以后连成语都学不好,就挖口井背她身上,省得她爱背!”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传进小柚子的耳朵里。
小柚子听到这威胁,越发气恼了。
呜呜呜,大坏蛋欺负人,打她屁股还要让她一个小孩子背着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