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散了,小柚子走的慢,易不染和白泽在前面说话。
她正好远远的听见后面一声,“她居然还活着?”
似乎带着怨愤和不甘。
转头,远远瞧见明珠夫人和丫鬟花露在说话。
又听得前面易不染的叫声,小柚子没做多想,道了一声来了,便小跑着去了。
二姨太跟了上来,掩嘴嗤笑,“夫人,真想不到李鸳鸳那女人还活着。可似乎有人早死的骨头都没了!这天底下的事呐还真说不准!”
明珠听到这句有的人早死的骨头都没了。
恨的咬牙切齿,一巴掌甩在二姨太脸上,横眉怒指。
“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割了你的舌头!”眼里带着疯狂和恨意,似乎已经濒临爆发。
二姨太捂着脸,不屑。
“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做什么活菩萨去救人!”
二姨太扭着细腰走了,花露扶住身体不适的明珠。
“夫人没事吧?”关切道。
明珠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了,可眸子里的悲苦似浓雾化不开一般。
花露小声嘀咕,“二姨太发什么疯话,您不必理会的!”
深夜里,明珠似疯了一般从床上爬起来,赤脚穿着睡衣一路跑出去。
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下红色的雨了。
又哭又笑的,似疯了一般。
花露远远听见,急忙追了出去,“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白泽和小柚子一人拿着一只网兜,正在草丛里抓萤火虫。
“大白,别动别动!”
小柚子抓了个寂寞,只得将气哼哼,“都是你把萤火虫吓走了,我一只都没抓到!”
白泽举了举玻璃瓶,“你别拉不出屎怪茅房,这一瓶子都是我抓的!”
小柚子得意,“那你承认你是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