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进来的是开水,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那祖宗又来了!”
忙去抬旁边柜子上的水,借此来中和难以下咽的纸条。
开水神色紧张,“白副官,小夫人不见了。就在刚才一小会的功夫,好像是有人送东西来疗养院后她就出去了。”
白泽宛若晴天霹雳。
“完了,我死定了!还不多派两个人,给我堵回来。”
白泽觉得自己可能被这小丫头的连环计给骗了。
她第一次根本就是故意露马脚试探,就是为了麻痹他。
让他信以为真,觉得这小丫头是真的被糊弄过去了。
双手合十拜了拜,又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架,“如来佛祖,上帝,神仙真人,保佑送信的机灵点,把她给甩了。”
偏僻的院子里,谁也想不到名震十三州的少帅会躲着这么一个破落院子里。
采桑子施针完成,擦了擦手,“等会你先去熬药,让他泡个药浴,暂时控制一下,剩下的再想办法。”
承安看着病榻上久久不醒的人,“神医,我们二爷到底什么时候会醒?”
采桑子摸了摸发白的胡子,叹,“他本活不过十五,这剩下的命数多活一天都是老天借给他的。
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来着。”
承安点头,跟着他下去。
荒院里,隐隐瞧见炊烟升起,四周弥散着药味。
小柚子愣是在附近猫了半天,周围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
若不是看着送信的人确实进去回信了,她断不敢相信易不染真的住这里。
小声嘀咕,“这还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谁能想到堂堂易家家主,会藏身在这老鼠都不屑做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