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摆摆手,“算了,既然是送给我们家二爷的人,那让他自己去处置好了。”
她打发出去不好,软硬不吃的易二爷扔出去,总没人敢说什么了。
易不染到客厅的时候,就闻见异样的味道。
略微蹙眉,却也没多说。
“夫人呢?”
瞧见春鸣和乳母抱着孩子哄,她没在一旁凑热闹,倒不像她的性子。
春鸣似笑非笑,“小夫人说身体不舒服,睡着去了。连铃铛都是白泽去接的!”
“春鸣去找医生过来!”
易不染以为是产后的毛病,也没顾得多问,急匆匆就上楼了。
推门进去,娇瘦的背影朝着她,躺着鸭绒枕头上,似乎是真的熟睡了。
易不染脚步放轻,怕吵到她。
可走近几步听到刻意压制的呼吸声,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
也未拆穿,径直脱了外衣坐在床边。
就这么坐着。
好一会,对方熬不住了,睫毛开始轻轻的抖了抖,随即幅度越来越大了。
小柚子沉不住气,终于睁开了眼。
易不染俯身,“舍得醒了?”
清冷的眼里带着无限纵容的意味,丝毫没半点生气。
小柚子伸手推了他一下。
佯装生气又可怜。
“易二爷都要娶小老婆了,看来我们母女俩以后只能吃糠咽菜,委曲求全了!”
易不染瞧见她委屈巴巴跟兔子似的,忍不住笑意溢出来。
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这委曲求全可不是你的做派!”
从小到大,谁敢给她委屈受来着?
想起了她小时候装可怜的套路也是大致如此。
小柚子,“老夫人都赶着给你送姨太太来了,还美名其曰照顾人念安,到底是照顾谁还不一清二楚吗?”
神色愤愤,“我也该回安家去,让我爹找上十个八个人间绝色美男,天天来我跟前照顾念安的。
别的先不说,让我们母女养养眼也是不错的。”
易不染听到这句,立刻正色起来,挑眉,“你敢?”
抬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
“别人能比你男人好看?”
小柚子笑,“没听过家花不如野花香吗?”
易不染一听,“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到底是家花香还是野花好!”
俯身下去,亲热作一团。
小柚子立刻得意提醒,“你忘记医生的嘱咐了吗?半年才可以……”
宛若有了一道免死金牌一般,极嚣张得意,成心就是让他吃瘪的。
易不染抬眸,眼底里带着情欲,“可医生没说具体哪里不可以!”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手心,似有所暗示。
小柚子顿时惊了,她怎么没想到这茬!
屋里热情似火,屋外几个人还在研究着孩子像谁。
白泽,“谁生的自然是像谁。
你们瞧瞧这脾气,这眼睛,活脱脱跟小夫人小时候一个样!”
又娇气脾气又大,又菜还爱玩!
夏凉盯着看了半天,“可我觉得眼睛和鼻子更像二爷,二爷的眼睛就是漆黑深邃。”
旁边的白芨站着好奇的观察,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她的脸。
只是指尖才碰上,脾气很不好的念安就哇一声哭了起来,越哭还越急。
白泽吓得一把将旁边的白芨薅回来,“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这祖宗你也敢去招惹?”
白芨小胖手还虚握,又懵又无辜。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