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酱樱酱,(我们换个位置好不好)?(睡在下面又湿又冷还会有蟑螂什么的阿鲁)。”神乐水汪汪的蓝眸对着我,想也知道她会说什么。我闻闻上铺没什么酸酸的醋昆布味才回过头笑道:“可以。”
“神乐,樱酱,吃午饭了。”小媳妇新八喊道。(新八:谁是小媳妇啊!)
“(还有饭吃吗)?”我感叹着走进里屋,看到桌子上摆的几碗生鸡蛋盖饭后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死鱼眼。新八也意识到这点,脸红的挠了挠头笑道:“(让你见笑了)小樱小姐,(将就着吃吧)必竟也只有这些了。”
我默默地端起碗又放下,又端起又放下。叹了口气,我找来一个干净的碗添了两勺白饭,悲催的你们连火都开不起还是懒得开?
这时传来开门的声音,是银时回来了吗?从医院回来途中说是有什么事去办来着。
“哟,我回来了。”
“银桑,吃饭了。”
“噢,知道了。”
“啪!”一本封面印着“日語”两字的书被甩在桌上。银时吊着死鱼眼盘坐下,毫不在意地端过蛋浇饭吃起来。
我在他和这本书之间来回望了几眼问:“旦那,这个...”
银时咽下口中的食物淡淡道:“什么啊,不是你在抱怨日语烦死了之类的吗?不过再怎么说这里是日本,就要好好学会怎么说日语啊不是吗。”
新八接着说:“是啊樱酱,如果在这里没法交流的话是很麻烦的。”
不,现在不是听起来很顺吗?我看了看他们,又盯着桌面上厚厚的书。别开玩笑了!来个金手指不就好了吗?虽然日语学起来容易点,但跟学英语有什么区别啊混蛋!有谁能知道我上辈子的英语是怎么混过去的可修!
神乐:再来一碗。
新八:不神乐,你的存在感已经很低了,就不用说这句话了。
神乐拍桌:闭嘴四眼仔!在原作里你才是存在感为0的挂着人类的眼镜吧!
新八:喂好过分!
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定春:汪!!(可惜没人听得懂)
好不容易咽下干燥的白米饭,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上辈子好歹还能吃到美味的方便面的说啊!我捧着那本日语书坐到沙发上歇了会儿,记得以前学日语的时候花了一个多星期背平假名片假名,花了四年的时间看日本动漫从中吸收基本对话语言。现在叫我再去专研这东西真不行啦,我对着天花板哀叹。(天花板:我们很有缘啊。阿天:大概你长得像“饭”字。)
我知道怎么解决这问题!右手握拳敲左手掌心。第一,作者亲妈的金手指(这肯定是不行的)。第二,作者亲妈啊,把题目改了吧,改成“日语什么的一学就会,原来我是日语天才”什么的不就好了!亲妈啊,我是你女儿啊,别丢下我不管——
“喂樱,(要好好学喔,千万别偷懒。)神乐,(你去教教她)。”银时躺在对面沙发上看新番jump,时不时转头叮嘱我一句。
“喔嘶,等我把这集看完,(阿林就要给小草告白了)。”
“喂!(你已经痴迷到忘记说口头禅了吗)!真的打算变成跟新八一样存在感为0的家伙吗!”
“好过分啊银桑!我的心真的在痛,就像患着心脏病的病人突然被暴力的妈妈桑吓到一样!”新八痛心疾首地吼道。然后他习惯的冷静下来,淡淡的说:“等一下我来教樱酱好了,(正好活都干完了)。”他擦着汗解开围裙朝我笑了笑。新八叽,你将来绝必是一个家庭好夫!
暗自为新八媳妇(喂!泥垢了!)点了个赞,我翻开手中的书。
“怎么样?樱酱。”新八坐到我身边指着书本说:“这可是相当于小学一年级的国语课本呢,话说银桑你是从哪儿买到的?”我俩抬头好奇地看着银时。
银时顿了顿侧头说:“在哪儿?除了书店还能是哪儿?(这可是银桑我花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给我好好学哟,混蛋。”说完他将jump盖在脸上做白日梦去了。
我翻开第一页:喂,(这个奇形怪状的“五郎”是什么意思?书本的主人吗!)
我翻开第二页:(画的好潦草!但还是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大人拎着一个小孩的画面啊!)(真正的日文都被涂得不忍目睹了喂!)
我翻开第三页:啊哎?日文。新八君,这个。
新八原来黑线的脸又阴暗了一层,念道:“爸爸今天去**,又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爸爸明天去**,我讨厌他。爸爸后天去**,等他回来的时候...(我拿起菜刀向他冲去)!”
“喂!这是什么恐怖的预言!银桑这还是小学生的课本吗!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新八终于爆发了,一脚踹向不知真睡假睡的银时。
银时一个鲤鱼翻身躲过这一脚,大叫道:“什么啊,(这不是小学生经常编的儿歌吗混蛋)!很正常啊混蛋!”
“正常个屁啊!如果真是这样这个世界就完蛋了,真的完蛋了!”
我对于这种事通常采用无视手段,再次露出死鱼眼翻开下一页。
“啊,血?”无法形容我如今的心情,静若止水?惊涛骇浪?眼前黑红一片,呵呵,这小孩画画技术真好呵呵。
“死呐哟!五郎!”刷的一声,书本飞向窗外结束了它悲惨的一生,阿门。
“喂新八叽!你做了什么,这可是我花了5日元才买回来的!”银时一脸悲痛。
“樱酱,(再也别理他了)。”
看起来学日语也是一种奢望,我是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