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垂了垂眼,遮住了眼底的复杂。
是他将她囚禁在这里,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她为他的江山社稷付出代价?
这样未免也太厚颜无耻了些。
可是
仁宗叹了一声,朝少女走了过去。
可是一连三月天下大旱,国库里的余粮治标不治本,唯一的解决的法子便是求雨。
可国师已没,这天下能求雨的又能有几人?
他若是在意这一点颜面,而叫百姓受苦,却是如何也做不到。
仁宗在树下止步:“阿和。”
她朝他一望,眸子清清冷冷的,好似能望进人的心里。
赵雪镜听完仁宗来意,伸手折了一枝柳条。
她的声音满是冷淡,对这位血缘上的兄长竟好似对陌生人一般:“所以,陛下想要臣求雨。”
仁宗听了她这一声“臣”,怔了怔,声音有些涩然道:“是。”
分明是皇室中人,可什么时候起,她却言了一句“臣”?
仁宗走后不久
一只肥肥的猫从草丛扑出来,骨碌碌的滚了滚,猛地撞在赵雪镜的脚边,懒懒的蹭了蹭她的腿。
她俯身抱起这只肥猫,低声说了句:“求雨么?”
一连三月大旱,除了天灾怕也有人祸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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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比较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