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只是蹭了一下,但是不想,等松懈下来之后却是疼的越来越严重了。
他皱着眉,将外套给脱下来。
看见胳膊上面果然是一块大大的淤青,而且淤青面积很大,半条手臂都是。
拧了拧眉,他要将衣服穿上。
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将衣服给穿上,房门就突然被推开了。
谭暮白一手拿着脸盆,漫不经心的看过来。
然而,视线在触及到陆励南来不及用衣服遮住的左臂的时候,却是蓦地就皱起眉来,眼中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受伤了。”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谭暮白是医生,长时间处于这种工作岗位,对受伤的人总是分外的敏感。
眼睛也敏锐的很。
陆励南将衣服拉上,不在意的笑:“不碍事的。”
“不碍事?”
谭暮白皱眉反问了一句,就走过去,冷冷道,“去找军医看看。”
“真的不碍事,军医都已经歇下了,忙了一天了。”
陆励南在部队这么久,受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觉得这次的伤不严重,不想要去深夜叫醒在营地的军医。
毕竟,灾区救援的工作让军医们也很紧张劳累,好不容易歇下,他不想再去麻烦人家了。
谭暮白听他这么说,眉毛拧了拧,放下手里面的东西,走过去将他遮住胳膊的衣服给拉下来,然后拧着眉给他摸了摸。
她一碰陆励南淤青的胳膊,陆励南就皱了皱眉。
谭暮白拢着眉头问他:“疼?”
陆励南应了一声:“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