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锦书回答之后,谭暮白很久都没有再从他的手心里面写字。
他似乎不能忍受这样的安静,忽然开了口:“我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会失明?”
谭暮白没有回答,他又问:“你是哑巴吗?为什么不能讲话?”
傅锦书的每一个问题。
都让谭暮白的心越来越沉。
最后,犹如沉到水底,要窒息了一样。
她终于难以忍受的从地上忽的一下站起来。
然后愤怒的转身,走出了病房。
身后的傅锦书发觉脸上有风,一闪而过。
知道谭暮白是站起来离开了,忙伸手去抓她:“你怎么走了?你要去哪?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谭暮白无法回答身后的傅锦书。
她大步出门,对着桑德拉冷漠而锐利的要求:“我要见加文长官。”
桑德拉闻言,淡漠的抬起头:“长官说,您更应该见霍格。”
“这一切都是加文·希里亚指使的不是吗?霍格不过是个棋子而已,我要见加文·希里亚,我要见这个造成今天所有一切的幕后主使,而不是一个棋子!”
谭暮白的脑子虽然气的要炸开。
但是,并没有完全昏了头。
她还知道,关押陆励南等人的,是加文·希里亚,而不是霍格。
桑德拉看得出谭暮白愤怒,却仍旧道:“长官的确是关押了他们,但是,并没有伤害他们。”
“你在骗谁?”谭暮白根本不相信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