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医生一路上激动的不知道怎么才好。
到了莫君泽的房间门口,就抬手去敲门。
完全没有考虑到此时经过几个小时飞行的莫君泽是否正在疲惫休息。
莫君泽被叩门声吵醒。
皱着眉毛,有些不高兴的转头看向门口:“谁?”
他懒得起身,也懒得开门。
所幸祖安医生明白他的脾气性格,所以在门外也没有介意,隔着门板回答莫君泽的问题:“是我,莫教授。”
莫君泽抬手,从旁边摸出了细边眼镜戴上。
祖安以为莫君泽已经听出了他的声音,却不料,下一秒莫君泽忽然问:“你是谁?”
祖安有些无奈。
也有些伤心,自己在念书的时候,可是最喜欢莫教授的课了。
当时,莫君泽的课他可是一节都不缺的去上呢。
“我是祖安啊,莫教授。”
他报上自己的名字,希望莫君泽能够记起他。
然而,这是徒劳的。
因为莫君泽根本就没有记起来。
只是冷淡的问:“有什么事?”
祖安被问到重点了,才清了清嗓子,激动的说道:“我这次过来,是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的。”
他还在等着说这个好消息的时候莫君泽能给他打开门。
可惜,莫君泽根本就没有给他打开门的意思。
不仅是没有给他打开门的意思,甚至从·床·上坐着,都没有下·床·的意思。
他实在不愿意走动。
看过谭暮白的状况之后,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
他从来没有想过,终有一日,谭暮白也会因为接受不了打击,而产生精神上的问题,被刺激成现在这种情况。
加文长官接他过来给谭暮白治疗。
他路上还在考虑,谭暮白的情况有多严重。
再严重,也应该严重不到自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