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问陆励南。
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陆励南点头：“我保证。”
女人杂乱惊恐的思绪稍稍缓和冷静了一些。
她看了看周围，好像找回了意识一样，对她们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谭暮白立刻将她扶起来：“先跟我们走。”
她扶着女人往自己的车上去。
女人很害怕，过街老鼠一样，四处去看。
唯恐被周围人瞧见了一样，一到车边，就迅速钻进了车厢里。
谭暮白跟陆励南已经仔细看过周围，这个时候这个路段的车本来就少。
今天在他们跟女人说话的时候，周围更是连辆车都没有经过。
毕竟，这是一条通往殡仪馆的路。
天黑之后，就几乎没人会来往于这条路了。
此刻，没人看见也是正常的。
上车之后。
陆励南开车。
谭暮白递给女人一瓶水，道：“你刚才认出我了，是吗？”
女人接过水，发着抖，瑟瑟缩缩的点了点头：“嗯。”
“我们见过的。”谭暮白道。
“是，谭医生。”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叫佟泠泠，还是撞死了伏明明的那个所谓‘凶手’梁嘉佳的女朋友，对吧？”
佟泠泠点头：“是。”
“梁嘉佳是顶包的吗？”
谭暮白问。
佟泠泠发了好一会儿抖，才终于做了决定一样，道：“梁嘉佳不是真的肇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