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愈步步逼近,没了外在束缚,没了人性。此刻无异于一头野兽。
处于发情期亟待释放杀戮的野兽。下体黑密丛林一把向天刀高高翘起,因为过于饥渴,顶头分泌的前列腺液随走随滴。
酒井宴却想起豺狼虎豹进食前的口水。
腥臭,黏腻,恶心。
“松手……听见没,松手……”
没费什么力气,他就从她手里夺过礁石扔到地上。狂暴撬开涩涩贝齿,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头在口腔里慢慢的探索。
酒井宴下巴叫他死死掰开,她方才明显想错了,他不是豺狼野狗,却是鳄鱼。
虎口扼住她下颚骨,她也不怀疑,要是他想,她随时都可以没命。
窒息感四面八方扑来,她脑子很快用不上,鼻翼发酸,并且随着用力程度加深,生理性泪水也有了影子。
眼角泪珠冰棱一般挂在檐角,顺着她看他,便结成冰。
恨吧,他不在乎。
爱都没有了,恨算的了什么?
口涎混和香津以及几滴苦涩泪水,不断的在他们紧接着的嘴唇间来回激荡。
胸腹相贴,猛烈廝磨到一处,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但韩左愈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酒井宴那丰挺的胸脯是如何玲珑巧妙滋味。
可惜,早叫人捷足先登。连二趟都轮不上他。
他捻了乳头和下面一点乳肉,捏到一起,那里早前被桑铖吃伤,正是什么都不好的时候,不过几下,他就摸到一手黏湿。
出血了……
像是想起什么,他手下劲头更大,死命怼着那一点,血越出越多,剂量愈发大。
经过乳沟,流至小腹,汇到肚脐眼,成了流血的眼睛。
“嘶……”
酒井宴毫不示弱,咬住他缩骨,深深嵌下去,打着不饮干血不松口的念头。
睁眼闭眼已经无所区别,他们没想着放过谁。
韩左愈还是故技重施,不多久就薅住她头发,死力向后扯。
“松口,别让我给你动粗。”
他叫她弄的浑劲上来,下手再无轻重。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依旧不松口,虽是咬着他,她却没再使力。
韩左愈心里没有丝毫喜悦,这种情绪在看见她魔怔冷硬眼神时升至顶点。
她根本不是心疼或者顾及旧情,更像心死幻灭。
她为谁心死呢?
她这样的人也会有心?
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个月的人死心?那他这些年又算什么?
他不再犹豫,朝着她后颈狠狠一劈,冲击断骨的疼痛终于撬开她的尖牙利齿。韩左愈顾不上自己锁骨究竟成了什么样子,旋即将人压在身下,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肌肤,一阵阵的酥麻感流窜全身。抖动双峰引路他湿润的舌尖,按捺不住的探向顶峰处的凸挺,旋弄、挑逗着那敏感的粉色小东西。
酒井宴咬着下唇,想抑制愈显高亢的呻吟声,但他灵活的舌尖不罢休的万般挑弄,惹起她体内一波波的强烈战栗。
“叫啊你,不是很骚,怎么?哑巴了?”
“我他妈让你叫,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