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躯体与欲望对比,再怎么完美,都不过一滩白雪肉泥。桑铖碾着,随心所欲将其捏成自己满意形状。
“上一次做什么时候?”,他问。
酒井宴咬紧唇瓣,选择不开口。反正左右说都是错,还不如不说。
桑铖也不强求,她耳边只飘过一句,“我要进去了。”
肉棒累月积日地不曾发泄,遇到自己心念对象,一下子便弄地粗壮,颜色好如中毒,憋闷的紫。而她下面小嘴反而更是退化,窄的不成样子,只一个紫头头就把檀口塞得满满当当。
“……呃”,一声浓息自鼻咽挤出,纤指掐进树干,还未等她完全适应,男人就不由分说挺腰把肉棒往里面顶,玉户受不住,外阴唇撞上棒身,想把这大东西顶出去。
“嘶。”桑铖绷紧成弓,肌肉钻成奇异角度,中间嵌上津津汗水,龟头被温软湿热的阴腔紧紧包裹住,细腻肌理宛如破壳鸡蛋,恍若一层蛋白膜搂住,活泼花舌于棒身上舔来舔去,偶尔刮过顶端的小孔,能让他从头皮一径酥到脚底。
“自己扒开逼。”
难喘气加肺部着实难受,酒井宴耳朵失效,只听他嘴叽里咕噜说点什么,内容根本无法辨别,两只小手强撑树干,臀儿则抵着他大腿,妄图用这种肉遁方式组织男人深入。
大掌抚过她浓密发丝,桑铖喘着粗气,硬是空出一只手盖住小穴,从中间扯开,“吃进去。”
腰部乍然失守,没了依靠,酒井宴本能朝后退,落了男人圈套,一鼓作气,终于将分身套了进去。
小姑娘顶得泪眼汪汪,肉棒也还有大半滞留在外桑铖不满,按住女人后脑勺,一定力度往后抻着,和她好生做商量,“全部吃进去,嗯?”
肉棒蛟龙入海,觉着那头软和一点便自己钻进去。
背后看,男人臀部照着一个点死命捶打,单一重复插入动作,晶莹阴精更是兴奋泌出,在一众荒郊野外找到自己根据地大力发泄,酒井宴勾住他脖颈以来维持平衡,底下檀腥气烧到鼻咽,腮帮子先酸软得不行,花头也被撞得发痛。
“轻点……啊……轻点”
奶子跃于半空甩地生疼,奋力一跃,偶然几次还能突破桑铖背影眷盖,划出个弧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