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瑞麟酒店总统套门口姜涞气喘吁吁站定,深呼吸刚要抬手,厚重的红色大门却先一步被拉开。
顾正北穿着一套黑色轻薄休闲服,左手插兜右手拉门,姿态淡定俊美如常。如果不是了解到他是个十分克制的人,她也要怀疑他哪里像个病人了。
“怎么样?吃了药有好点了吗?”
顾正北不答反问:“刚下班?”
“是啊,今天事情比较多。等下还要去给我未婚夫接风洗尘,我们先抓紧时间量下血压。”话语间两人进了奢华套房,姜涞动作熟练的就从随身医药箱里拿出了血压计。
顾正北转身陷入沙发,不动声色由着她摆弄,道:“今天回来的?”
“对。他出去的也够久了。”
话落半蹲在顾正北面前拉过他的胳膊,修长白皙的手指卷起他的衣袖,接着仔细绑上血压布。做这些的时候,姜涞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水晶灯反射下散发着耀眼光芒。
伤了顾正北的眼睛!也让姜涞有所觉察。
“不好意思,没刮伤你吧?”姜涞说着将戒指轻轻退下。刚要收起来,顾正北摊开掌心,道:“介意看下?”
姜涞一愣,随即放到他纵横明朗的手心里。
“南非艾里亚矿出产的钻石品质一向不错,但如此彩钻有价无市,难为他居然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