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安喽,改天请你喝咖啡。”姜涞没说什么,跟权枢道了谢之后就进屋休息了。
又有几天过去,有一天姜涞刚刚从老人那里学催眠术回来,就看见权枢的车停在了家门口。
“回来了?”权枢看到了姜涞探出头笑了一下。
“你..... ”
“我从中午等到现在呢,你前几天不是说要请我喝咖啡吗,可不能食言。”
“好,不食言。”姜涞直接上了他的车,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不就是想约我吗?直接说不就行了吗?
姜涞喝权枢在咖啡厅又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临走的时候,权枢突然叫住了她:“冒昧地问一句,你现在是单身吗?”
姜涞坏笑了一下心想:你这狐狸尾巴可算是露出来了。于是她说:“你先别管我单不单身,反正现在我有个孩子。”
权枢愣了一下,他怎么也看不出来姜涞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但是他马上看着姜涞,目光很坚定:“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可以等。”
这下轮到姜涞凌乱了:什么情况!这是干什么?刚刚见了两面就表白,有孩子也不在乎?这什么啊......
“那,我送你回去?”权枢试探着问了一句。
姜涞看了看外面,才刚刚黄昏,就说:“这次就不麻烦你了吧,天还没黑呢。”顿了顿,她又说:“至于你刚刚说的,我觉得还是有缘分再说吧,你觉得呢?”
虽然姜涞没有同意,但是她也没有明确生硬地拒绝,权枢说:“那好吧,那能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可以。”
两个人互换了联系方式,然后姜涞就回家了。她一推开门,发现家里很安静。
“月亮?”姜涞喊了一身,但是并没有人回答她。姜涞走到月亮的卧室,发现孩子睡着了。她走过去帮月亮掖了一下被子,不小心碰到月亮的脸蛋,心里“咯噔”一声:坏了坏了,这孩子身上怎么这么烫?
姜涞抱起月亮就往外赶,国外跟国内不同,有专门的儿童医院。但是儿童医院离这里太远了,而且马上就要天黑了,路上计程车几乎没有了。
姜涞看着怀中烧糊涂了的月亮,都要急哭了,虽然她是医生,但是也只是脑科医生啊!她心里想着:月亮,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啊!
月亮这些年长大了许多,姜涞快抱不动了,满身是汗。她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打通了权枢的电话:“喂?你现在在哪?”
权枢这边刚到家:“你怎么了?”
“我小孩,发烧......晕过去了,你能不能.....”姜涞折腾快没有力气了,说话都喘着粗气。
“你等我,”权枢说着还不忘又叮嘱了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在外面,把你家小孩抱进屋子里,别让他又吹冷风。”
“好好好。”姜涞就抱着月亮回屋子里等。
权枢不一会就把车开了过来,送月亮和姜涞去了医院。
月亮送到急诊科检查了,姜涞着急地问:“我小孩怎么样,会不会烧成......”她这一着急“肺炎”用英文怎么说都忘了,然后她就更急了。
关键时刻还是权枢跟医生沟通的,然后对姜涞说:“你不要担心,没有什么大问题,幸亏送来的及时。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先打两瓶盐水,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姜涞只能点头,同时在心里庆幸:这幸亏没什么事不然我该怎么办啊,吓死我了。
医生给月亮安排的病房,月亮还是脸烧的红红的,医生给他打针的时候这孩子不安分地哭了起来,姜涞看着十分心疼。权枢在一边看着也不好受。
“这两瓶盐水挂完,今天晚上就没什么事了,但是家属要在这里陪护的不能留下小孩子一个人。”医生走到姜涞面前,嘱咐了一句。
“我当然不会走。”
“我陪你在这吧。”权枢等医生走了主动这么说。
看着月亮已经挂上了盐水,姜刚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又听到权枢这么说,更是马上推辞道:“这怎么行?要在这里待上一夜呢,你快回去吧。”姜涞心里在想:刚刚在咖啡厅明明没有答应权枢,出了事却还是要麻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