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转攻势,根本不给她时间,当即撕开她的衣襟。梨花满惊叫,匆忙护住前胸,随即被摁到他的胸膛上。杨一水置若罔闻,用灵力引来软榻,将她抱到岸上剥得赤身裸体。
“不要,呜,师尊!”杨一水不打算放过她,他偷偷来这一趟定要尝点甜头不可,前面已经给足了她缓冲。
他过去只趁她无意识,潜入她洞府解馋,次数多了,无论如何也想在她清醒时泄欲。顺便,让那个家伙也见识一下宝贝徒弟何等诱人,别总口是心非。
杨一水元婴期的修为自然能控制得她动弹不得,强横地将那对嫩乳狠狠地吃了个遍,留下几道暧昧的红印,可怜的乳头也被吸得红肿。随后又转换目标,整个提起她朝挺翘的肥臀扇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梨花满下意识勾住他的腰平衡,杨一水玩上瘾了,胯间阳物早已高高扬起,形状骇人。
“不要打了!师尊,啊,啊——”她害怕师尊阳毒发作,用她就地泻火,眼眶滚出颗颗泪珠,实在委屈得不行。
见她哭起来,杨一水表情几度变化,僵硬地停住手,神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梨花满打着哭嗝,万分期盼地看向他,心里愤愤道以后再也不给他疗毒了,怎么能这样。
梨花满被他放在怀里,与硕大的硬物紧紧相贴,正当她僵硬的身体略微发酸时,杨一水仿佛恢复了正常。他表情似乎极其疲惫,说出的话让梨花满不可置信:“帮师尊弄出来,乖小满……”
杨一水神色复杂看起来也是不愿,却坚定地覆上柔荑引着她慰藉。
“好烫……”她未加思索小声说出口,抗拒道,“不要,师尊欺负我!”
“呼……小满,趴下。”杨一水皱着眉,体内滚滚的欲火逼得他眼睛微红,说罢将爱徒放到地上,狰狞的器物直挺挺地冲着她。
她带着哭音求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小满好害怕,明明师尊最疼我了。”
看到他的神情,紫黑色元婴冷笑道:“心软了?”
“她,到底还是要嫁人的,怎能跟我……纠葛不清,我不该害她。”白青色元婴目露茫然落寞。
但都到了这步他岂能善罢甘休。梨花满挣扎几下,她上方那人气势一变,强横地制住她的头,逼她贴近近散发着强烈雄性气味的肉棒。
杨一水斜靠在榻目露睥睨之色,那声音落在梨花满耳中相当可怖:“敢忤逆师尊,胆子不小,嗯?别等为师动怒。”
他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她的私处,梨花满被他的暗示吓到双腿打颤,两手下意识握住面前粗壮发紫的肉棍,湿漉漉无辜的眼神茫然地看向上方。
白青色元婴被夺走主导权,却罕见地没有出声阻拦。
他灵力比另一个元婴稀薄不少,蜷缩在灵台看不见外界丝毫。
失去了一切躯体的感官,被令人胆寒的寂寥笼罩,而上一刻还分明充盈着悸动和亢奋,感受她细腻的肌肤……
极度的落差带来空虚叫他愈发不耻自己,肉体的欢愉是短暂的,要是把小满逼到再也不愿意亲近他可怎么办?
外界杨一水可不管他的思绪纷扰,耐心教地她:“手上下动,然后吞进去,把里面的精华吸出来喝掉。”
她好苦啊,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梨花满不敢不从,委屈地含上硕大的龟头,小嘴被撑得鼓溜溜,笨拙地撸动滚烫的肉棒,嘴里满是师尊的味道。
真乖,真是个,天生服侍男人的。小满不也愿意这样吗?说什么想要早早找道侣,嫁人生子……杨一水仰头喘息,不禁覆上她的后脑,迫使她含得更深。
这么年轻就想抱儿子,是想让儿子也干她吗,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么缺男人怎么不告诉师尊……告诉那个师尊可没用,那人只会背地里闻着衣物自慰,道貌岸然得可顾不上给她解痒。唔他这个师尊才有用,起码会用舌头干到她睡梦中娇喘高潮。
“小满好聪明,好会舔。”
男人粗重的喘息沉吟声越发激烈,这嘴学得好快,连深喉都会了……小满在这方面,学得比修炼还用功。
师徒禁忌如愿以偿的狂热和下身真实的快感冲得他头皮发麻,杨一水难耐慢吞吞的折磨,遵从欲望扶着她的头提腰猛干十几下,终于精关失守抵到深处喷射。
一股一股的浓精灌得她吞咽不及,极尽所能承受师尊的灌溉,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从里到外都浸满了师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