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思思再愚钝也听出了裴以安话语里的香艳,她一时间羞恼极了:“裴以安你什么意思,我不是来伺候你的。”
她两手撑着裴以安的胸膛,柔柔弱弱地想要扶起来,却四肢软成泥,使不上劲,只是触碰裴以安的胸膛,她都感觉手掌发烫,自己反倒像是在占他便宜。
“那换我伺候你?”他笑看祈思思的顽抗,手上只是轻轻一带,她就又跌坐到他的怀里。
裴以安轻笑,沉郁的荷尔蒙气息绕在她的耳边:“说不定,祈律已经把你卖了。”
他的语气多了几分认真,粗粝的手指揉捏着她的软腰,眼里欲色不减反增。
此刻,裴以安勃发的欲望就抵在她的腰后,那灼热的性器打在她的臀间,祈思思脑内警铃大作,不敢轻举妄动。
她来不及仔细分辨裴以安话里的意思,她从未怀疑过祈律,这就是半年来相处的信任。
祈思思坐在他的身上,姿势有些羞耻,她小心地挪动自己的臀肉,却没想到裴以安只是一握便抓住了她的腰,完全禁锢住她。
然后始作俑者就一脸看戏的表情,性致盎然地看着她。
祈思思简直想对着他竖中指了,但她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她最隐秘的私处就在裴以安坚硬的腹肌处摩擦,她无法控制地感到强烈的空虚,私处分泌出更多的蜜意,她甚至开始夹住他的腰。
太难为情了,如果不是泡在温泉水里,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淫水快要湿透了对方的身体,顺着流到他的下腹去。
祈思思不敢再看,裴以安的肉体此刻都成了一种莫大的诱惑,谁能想象儒雅唐装下是这样一具肌肉纠结的身躯,宛如雕刻师手下完美的塑像。
她还要为自己的欲望苍白辩解,裴以安不知道是不是嫌弃她的吵闹,濡湿的手指带着灼热的硫磺味就那样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嘴唇。
他眯着眼睛,露出深紫的寒光,捉住了她的舌头,细细地玩弄起来,祈思思张嘴也不是闭嘴也不是,涎水的银丝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
她有些难受地呜咽,可是心底却有种被凌虐的快感,眼泪顺着眼角滑出,裴以安则加深了手指的亵玩,想象着放在她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男根,不过放进去会撑坏就是了。
她伸手拍打裴以安,对他造成不了丝毫的影响。裴以安阴鸷的紫眸盯着她的表情,他能感受到祈思思的胯间几乎已经快要尿失禁,他知道这是怎样的信号。
他放开对祈思思小嘴的亵玩,祈思思终于得以喘息,就像窒息许久,她趴在裴以安的肩头,虚弱地喘息,脸上潮红一片,若是被外人见了还以为她已经被玩弄到高潮。
裴以安怎会轻易放过她,他咬着她的耳朵,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近乎诱哄:“你都没动怎么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