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思思嘴里被塞的鼓了起来,根本含不下他的全部,舌尖只能笨拙地吞吐,被沉知卿的肉棒顶到喉咙,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沉知卿低头看着雌伏的她,眼里晦暗不明,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侧,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但胯下的凶兽却更加挺立,在她温软的唇里胀大。
她光裸着身体,被迫伏在他们身下。沉宿掐着她的腰,愉快地眯起眼睛,拉起她的手指含在嘴里,黏湿灵活的舌头舔弄她的指尖,撩拨她的情思。
他想念她,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只想着怎么插进她的身体,连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他的性器嵌在她的穴里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
沉宿银白的软发被汗水沁湿,他撩起头发,露出光洁的额,他又掐着她的腰,看着她被他干的不停晃动雪白的奶子,绯红的奶头兴奋地挺立着。
祈思思的想要抵住沉宿猛烈的抽插,伸手推着他的腰,就被他俩一人抓住了一只手,被按住动弹不得。
沉宿把她的手按在沙发上操,汗水从他的喉结滑落,滴落在她的锁骨上,他解开领带,露出凌乱的衬衫,胸前纽扣已经散开,他亲昵地和她交媾。
沉知卿的手则和她十指相扣,他捏着她的手指,摩挲她的虎口,竟然给她一种安慰的错觉。
谁也数不清,此刻地下黑市的小黑屋里发生着多少淫秽。对于楼下的货物来说,这些悬于头顶的淫乱,其实和他们的交易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任人宰割。祈思思知道,女人本就不幸,沾上男人只会更加不幸,她只能承受,甚至最大化将侵犯转为享受。
两个男人此刻眼里只有她,即使在污秽的异乡,他们也不想再放开她。从半年前那晚开始,他们发现自己那份扭曲的复仇欲其实只是占有她的借口。沉家兄弟不懂爱,他们只可怜地认为征服一个女人,要从她的阴道开始。
沉知卿捧着她的脸,轻轻喘息,眼底满是欲色,他从她的嘴里拔出自己的欲望,颤抖着灼热的精液射了她一脸。他看着自己的精液溅到她的秀发,鼻尖,唇角,就又兴奋得难以自持。
祈思思的脸上一股湿热,嗅到一股淡淡的腥气,但是并不难闻。没等她试图擦去粘稠的精液,沉宿也抽出肉棒,射在她雪白的乳上,精液沾湿了她的乳头,顺着她的奶尖滑落到肚脐。
但沉宿还是射了一些在她的穴里,湿滑的精液烫得她微微抽搐,呻吟了出来,蜷起小肚子,拱起腰打直了脚背,像只小猫儿一样。
“真漂亮。”沉宿看着脸上身上都是精液的她勾起嘴角,他拉着她的颈链,让无力的她坐了起来,他来回摸着她微张的唇,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他们的欲望都还挺立叫嚣着,沉宿对着沉知卿掰开她的臀,手指扒开她的后穴,那里的粉嫩还没被人侵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