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沉渊的暴怒,祈律笑了笑,身下加重力道加快抽插,粗硕的肉棒打开她的入口,挺入又抽回,搅弄摩擦,淫靡的声音在黑暗中被放大数倍。
江若若被迫雌伏在祈律身下,被他捉着腰,背动承受他的侵犯。她的手无力地攥着床单,她看向沉渊的方向,黑暗吞噬了他的身影,只能听见他的呼吸越来越远。
她向他伸出手,意外地触碰到了他冰冷的肌肤。
沉渊皱眉,厌恶地想要甩开手,可是这个女人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她的手指摩挲着他手腕的那串项链,即使她还被压在祈律身下,她手上的动作毫无色情,就像在怀念在诉说什么。
沉渊微微愣神,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呼吸一滞。
是若若,她还在。他反手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十指紧扣,他的呼吸都开始紊乱,他张了张嘴,想到祈律,千言万语他打碎了混着血往肚子里咽。
他此刻全身难以行动,握着她的手,只能感受着江若若身体的律动,她正被别的男人奸淫,自己却无能为力。他握着江若若的手,暴起青筋,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融化为艰难的呼吸。
握着他的手,江若若有了一些安心,也有一些失落,她向他伸出的手,并不能帮到他们什么。
她以为祈律看不见,她拉着沉渊的手,即使正被他插在体内征伐。
但祈律知道,他眯起了双眼,他的耳朵一向很灵,只是细微的举动都在他的脑海里构成一副图像,他要的就是这样,在他们面前,宣告她的所有权。
他的手掌捏着江若若的臀部,让她紧紧贴在他的胯间,她跪在床上,他的欲望就在她的股间进出,江若若自从拉住了沉渊的手,她的下面就吸得他一缩一缩的,爽到祈律拍了拍她的臀,又是大刀阔斧地侵犯。
“听硬了吧,明明自己也想试试。”祈律眯着眸子,将江若若背对着按在身下,她的脸都紧紧贴在床单上,柔软的布料几乎快要让她窒息。
“滚!”沉渊怒气沉沉,他正用尽全力尝试让自己的身体重新工作,可最多只能动起手指,他冷哼:“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公狗发情吗?随时随地,不分对象。”
他听到沉渊凌乱隐忍的呼吸,勾起了嘴角,他佯装不知笑道:“真的不试试?我阿姐的逼又紧水又多,越操腿张的越开。”
“跟你姐?乱伦?”沉渊闷哼,他拉着她的手安抚,眼角痛苦地流出泪来。
“你都跟自己嫂子上床了,我可不是你,她和我可是半点血缘都没。”祈律笑道,掐着江若若的脖子,让她转头亲吻,唇齿之间,江若若咬破了祈律的唇,祈律不气不恼,反而就着血,翻搅她的口腔,让她的嘴里充盈他的血腥味。
他故意亲吻得砸砸作响,沉渊冷笑一声,“真不知道你十七少还有这种变态的嗜好,喜欢被人看着做才能硬?”
“总比某些人能看不能吃好吧。”祈律掐着她的臀,往下压,他蹲起身子,狠狠地按着她的臀往下压,他的肉棒就进入她的最深处,随着他的动作嵌在她的阴道里。
“你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姿势吗?”祈律舔唇。
“现在她像母狗一样被我操,被我的鸡巴肏湿的一塌糊涂。”祈律故意动起来腰,让他的肉棒开始在她体内左右地搅弄,最大程度地扩张她的穴口和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