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心桐被肏弄了一夜,从沙发折腾到卧室。
第二天她精神不振,身体软绵绵起不来身,幸好这天是周末,她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后,床上除她空无一人,身侧枕头有睡过的褶皱。
下体仍有酸麻的余味,她羞涩地掰开双腿查看。
经历大半夜的肏弄,花唇被捅得红肿外翻,肉缝咧开一条很小的口子,有股白浊溢出来。
结束后,他贴心给她擦拭身,仍有精液残留在她体内,稍微起身就流出来。
身上所有痕迹都在告诉她,她昨晚跟弟弟发生了性关系。
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啊。
她右手抚了下胸口,缓解一下心里涌出的奇怪感受,有些后悔昨晚的冲动。
昨晚满足他一次,他应该放过她了吧。
沉心桐磨磨蹭蹭起身,想起她的小裙子遗漏在沙发旁,而这里是沉知渝的卧室。
没办法,她从衣柜里翻出沉知渝的一件宽衬衫,随便套在身上,光着脚丫迈出房门。
她脚还是酸的,对沉知渝怨气更重。
该死的禽兽跑哪去了?
她在偌大的家溜了圈,闻到一股诱人香味,顺着气味来到厨房。
沉知渝穿着藏青色围裙,闲阔地立在灶台边,他安安静静做着菜,周身笼罩一层暖色的光。
沉心桐愣愣盯着他身影。
忽然发现,她平日里对沉知渝关注度很少,印象里的弟弟是跟她斗嘴、惹她生气的人。
却从未注意过,给她做饭的沉知渝是这副模样。
很闲静,很成熟。
沉心桐偏过头,注意到她,视线落到她不合身的衬衫。
她衬衫下面除了内裤啥也没穿,衬衣显得空荡荡的,不经意间流露出香艳。
他眼眸暗深了几分。
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沉心桐不甘不愿挪过去:“干嘛?”
沉知渝夹起锅里一块土豆,吹冷后,塞进沉心桐嘴里。
沉心桐嚼了嚼,糯糯粉粉的很美味,是她喜欢的味道。
“熟了没?”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