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凭空捏造了一条纤细的风筝线，末端绑着人的理智，随着空玻璃杯的增多而一点点放长，在它断裂之前，无论距离再怎么遥远，大脑始终还是保留着基础的运转能力。
季林雨反应了一会儿，就着脸蛋被别人捧在手心的姿势，真诚发问：“李子阳他……都说过我什么？”
“很多……”说不清谁醉得更厉害，田晴稍微侧过脑袋，柔软的嘴唇贴近她鬓角，低声回答，“在宿舍里被你破处，直播，偷偷在小树林里做爱……你喜欢的姿势，怎么草你才更容易高潮……”
“这些，我都知道。”
也许是包厢里冷气太足，热乎乎的气流拂过耳际时，季林雨在浓厚的酒意里打了个冷颤。
她听见自己问：“你不介意吗？……我是说，毕竟你现在在跟他恋爱。”
“为什么这么问？”田晴忍俊不禁，把手搭上季林雨的肩，后者的吊带早已滑落，田晴的手覆上去，神经末梢传回来的触觉只有细腻和光滑。
她忍不住向下，手指勾住领口一拉，两只又白又嫩的奶子便跳出来，顶端两颗红蕊娇颤，像在邀人把玩。
“你和李子阳，对卫肖而言，不是一样的吗？”
不，应该不是，卫肖在意的不是她和别人做，而是……
可季林雨已经无法出言反驳了，因为田晴的手从她裙底钻了进去，拨开内裤边，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阴蒂。
那根手指娴熟地搓揉着，对女人的性快感有种驾轻就熟的掌控力。
季林雨夹起腿根，难耐地呻吟出声。
KTV的歌声弱了下去，很快原唱被调出来，代替年轻的男声，掩人耳目地继续演唱。
两个男生都看向了沙发上，交迭着相互亲吻的女生。
“那天我跟田晴不小心说漏嘴了……”李子阳注视着那边的动静，躁动地舔了舔嘴唇，“本来以为完蛋了，她肯定要跟我分手，可是她说，她也想尝试一下多人、咳咳，总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嗯。”卫肖不甚在意地回应，过了会儿转过来，看向李子阳格外不平静的脸色，“她想要上别人，也愿意被别人上，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