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一边在那咆哮,有奸情!绝对有奸情!瞧他一副被人说中心事的模样,他才不信这神棍心中没有鬼!
梵止镜垂下眸,素白的长袍掠过桌角,拂衣轻叹,低声道:“莫要胡说,乱了她的清誉。”
他不过一介出家之人,更不可乱了清修之心。
白团子‘嗯嗯’点头,满眼的不信,但是,他会说出来吗?
当然不可能!
梵止镜微微抬眼望了望入定中的白云卿,侧了侧身,往外走去。
孤男寡女本就徒增非议,再者他非红尘之身,因而他不便呆在此地。
白团子也没拦着他,和尚走了他更好办事不是?
他笑眯眯的目送梵止镜离开,待他一踏出房门立即将门关了起来。
听见身后的关门声,梵止镜只是摇头,神色依然恢复了平静,无奈的徒步离开。
门一关上,入定中的白云卿还未醒来,这里就是他的天地了,白团子贼兮兮的跳到了梵止镜放经书的宽大木柜上,唰的一下翻出了里面的经书,毛茸茸的爪子往最底下的经书探去,抽出两本一看,顿时就笑了。
还好这两本春宫艳书没有被发现。
白团子得意的笑着,把那两本书捧在了怀里,唰的一下又跳到了梵止镜睡的床上,往被子里面一塞。
然后,恶作剧得逞般的哼了一声,他真想看看和尚能把持到什么程度啊。
做完这一切,他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甩着尾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他要告诉小仙儿这件好事去。
安静的房间中只剩下白云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