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远远的，正好对上一双冷漠带着警告的眼，心中微微惊了一下，是他，角落的那个人。
“怎么了？”
见到程辰城怪异的神色，白云卿和司马昭疑惑的朝他看来。
程辰城连忙摇头道：“没事，不过……云卿妹妹，那个人，你认识？”
他状似不经意的指了一下牧寒霄所在的方向，疑惑的问。
白云卿朝牧寒霄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微不可闻的扬了下嘴角，然后点了点头，“认识。”
何止是认识呢，她在心中多加了一句，但是没有说出来。
当然，如果真要说起来，程辰城他们也是认识的，只是，如果真的要告诉他牧寒霄的身份，恐怕那家伙会当场吓傻掉吧。
见到暗界四大王将的夜轩他就已经这么兴奋和激动，要是让他知道牧寒霄是暗界皇尊本人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直接兴奋的晕过头去。
“走吧，该下去了。”司马昭说。
他不知道牧寒霄是什么人，但心中隐约察觉到他恐怕不是普通人，不然他任自己的手下在圣者学院这么闹，弗里森院长却还是一生不吭的笑脸迎人，丝毫不敢对他怎么样。
由此可见，这人皆非那么简单，恐怕也是殷寂离院长的朋友吧。
想想也是，白云卿是院长大人的徒弟，院长大人的朋友有可能是普通人吗？
白云卿淡淡的点了下头，目光却依然停留在牧寒霄所在的方向，如星星般闪亮的星眸一瞬不瞬，似掠过了万水千山，终于停顿在那人的身上。
一眼万年。
牧寒霄勾了勾唇，嘴边荡起一抹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