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解释是没有用,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说的也是。”林至点头,表示认同。
莫云拿出一张卡,在桌面上推过去,“这里是五十万,这段时间你先出国避一避风头吧。”
“你给我钱?”林至指着自己,“不行,我的患者需要我,我要是现在离开了,那谁来管她们?”
“你出了这样的事,还有人能够相信你吗?”尤其是敏感多疑的心理病患者。
“……我会暂时离开,但不会要你的钱。”将卡推回她的面前,“这件事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不欠我的,所以不用愧疚。”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愧疚,我想让你离开,这是给你的补偿。”
“是吗?我还以为我们两个都是受害人,应该报团取暖呢,所以你让我一个人单独离开,不会是有什么好事没有告诉我吧。”
“当然,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神神秘秘地。”林至叹了一口气,起身整理了衣服,拿起桌上的卡,“既然你这么想给我,那我就收下了,不过我还那句话,这件事的本身与你没有关系,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我离开也是为了让事情往很好的方向发展,而不是去避风头。”
“你看起来是一个温暖的心理医生。”
“只是看起来吗?”
“当然,不是。”
两人相视而笑,林至离开,第二天就飞去了国外。
记者找不到林至,只有日日守在耀岸门口,以及时刻关于权御玺的行踪。
夜晚,权御玺摸黑进入房间,莫云在沙发上睡着了,面前的茶几上,是一份刚打印出来的声明。
就是她这次把他叫过来的原因。
“来了。”莫云听到动静,睡眼惺松地看着他,“我叫你来,主要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权御玺站着,明知故问。
莫云先将他拉坐下,将文字声明放在他的手中,“这就是我要说的事。”
宣布两人早就六年前就已经离婚。
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按照实际情况来说,势必会扯出许多不必要的事情出来,那么权御玺在z.a的行动会更加艰难。
“路辰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为了让你自乱阵脚,我们不能中他的计。”
话虽如此,但权御玺做这一切,原本就是为了莫云,如今却不得不先将她放弃。
“权御玺,这一次,你必须得听我的。”莫云态度坚持。
“大不了以后等事情平定下来之后,我们再去结婚,你还欠我一场婚礼呢,到时候就可以一起办了。”
她将这个决定所带来的好处放大,只为了让权御玺减少心理负担。
“云儿。”他将她抱入怀中。
“好了,别整得一副你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一样。”
“可以吗?”莫云再问,心里的忐忑又升高了一个坡度。
“听你的。”权御玺点头。
莫云舒了一口气,“那就好。”
“那林至呢,你打算怎么处理他?”果然,这才是权御玺最关心的问题。
“他已经出国了。”莫云畅快地说,她比权御玺更先注意到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