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儿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得到比这惨烈一百倍的结局。”
“关我什么事呢?明明是你自己走进这里面的,是你让她将房门锁上的,如果她真的死了,那也是你害死的。”
反而到这个时候,王瓶倒不怕了,他想看权御玺被精神折磨,痛苦奔溃的样子。
他确实厉害,他洞悉人心,提前做了准备,才让权御玺无法抵抗。
“对了,你们还有两个孩子吧,真可惜,今天之后他们有可能会失去母亲,父亲还可能因为杀人坐牢。”
他在此时提起两个孩子,不为了什么,就为了让权御玺不敢再伤害他。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他从地上站起来。
双手背至身后,得意地看向地上颓废的权御玺。
“其实你想要救她,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他说到一半,故意停顿,是为了让权御玺产生好奇。
果然权御玺转过头来,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你从这里跳下去。”
他指了指旁边的窗户。
这时虽然是晚上,但街道上不是一个人也没有。
只要这里出了人命,就一定有人发现,从而进入公司调查。
权御玺走近,看了看窗户以外,大学三十三层楼的高度。
这个高度,人下去,完全没救。
“你思考的时间越久,她遭受的磨难就越多,作为清醒的旁观者,我还是提醒你,早点做决定。”
王瓶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捡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去。
权御玺从窗户外将目光收回来,“谢谢你。”
他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谢他,“不用谢。”
权御玺微微一笑,在储物间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了一达线头,废弃的报纸,以及两只记号笔。
这时王瓶反应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你!”
他捂住胸口,接连起伏。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刚才还对他来说一片大好的局势,突然之间就转变了方向。
“你送不下去的,这里楼层中高,你别妄想了。”
“只要有方法我就试。”
权御玺不理他的打击,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好啊你,就算你找来人又怎么样?我给她注射的药物早晚有一天也会夺了她的命的,到时候你还不是要来求我。”
“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他暂时停下手上动作,或许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在别人眼中,他究竟有多疯狂。
“我变成这个样子,都是被你这些说一套做一套,道貌岸然的逼的。”
“果然,你根本就不是像你装出来的那样,平静平和。”
权御玺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一场面成功刺痛了王瓶的眼睛。
他从椅子上离开,来到权御玺的身上,对他手中的东西进行破坏。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这样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