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莹莹对姜源这个人没什么感觉,但对他的身体却很感兴趣,这么帅的儒雅款,她还是第一次见,也不知他的按摩棒是什么样式的,她凑过去对着姜源,轻轻吹了口气:“喂。”
姜源只觉耳根若有香气拂过,温软暧昧,忽的一哆嗦,像只被惹急的兔子,腾得站起来:“举止轻浮!”
崔莹莹脸色一滞,好笑地见他喉结上下滑动,一向给人端厚自持印象的姜太医也有慌不择言的一面,让崔莹莹来了兴趣,缓了缓:“我就问你渴不渴,你怎么骂人呢?”
姜源见崔莹莹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那水灵灵地眼睛,看得他手足无措。他接过她递来的茶盏,小口慢啄,道了声:“失态了。”
崔莹莹摇摇头:“奴家自知身份低贱,姜大夫贵为太医,看不上奴家也在情理之中。”
“我没有……”姜源又站起来,奇怪,这次他握住了崔莹莹的手,崔莹莹愣愣,看着他的手,姜源也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妥,猛地放开了她。
崔莹莹也不知做了什么,好像极易触怒姜源,姜源也恼火得要命,便收拾诊箱头也不回,抬腿就要走人。
崔莹莹着急叫住他:“你还来吗?莹莹的病,还没好呢。”
姜源额上布着细密的汗:“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吗?看来是着急接客,我给金妈妈递个话就是了。”
崔莹莹急了,拦也拦不住他,窝火自己把人逼得狗急跳墙,这下好,上赶着去接客了!
可崔莹莹错了,崔莹莹以为第二天会接到龟奴的召唤,或者金妈妈身边的嬷嬷过来调教,叫她取了花名,过几天就把处女膜公开招标了。
一天过去了,没动静,两天过去了,还是没动静,难道姜源没见到金妈妈?
崔莹莹左思右想,除了姜源对她动了心,她想不出第二个姜源这么做的理由。
这男人,刀子嘴豆腐心。
也罢,总比口蜜腹剑的人磊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