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仲父陡然抬头,似乎想到什么,立马转身,向山上奔去。
“怎么了?仲父!”鹤老与猿老紧跟而去,同时开口问道,看样子仲父是想到了什么关键。
“任务堂!我们内部有问题!”仲父非常后悔,还是他太信任自己人了!
鹤老与猿老恍然大悟,这么多弟子学生外出做任务,分布范围这么广,却被一一挖掘出来杀害,可想而知是知道这些弟子学生的任务内容!
蜉蝣学舍,任务堂。
“特丹伽呢?”仲父风风火火赶到任务堂,惊动了不少人,看见一个女孩便开口问道。
仲父后面跟着许多闻讯而来的老师,当然那些看热闹的弟子学生已经全被撵回去了。
“您——您是?”值班的一个女学生弱弱问道,怎么平日捡垃圾的和气老头这般赶来,还惊动这么多老师,虽说她知道捡垃圾的老头身份定不简单,但是这阵仗着实吓的她不轻。
“贝琳!这是仲父!休的无理!”
这时从大堂深处走出来一个蓝袍青年,头戴云纹白带,仪容端庄,步态缓慢。
蓝袍青年停于仲父身前,微微躬身行礼。
“泉寻!你师父呢?”仲父记得这个青年,特丹伽的唯一弟子。
“师父?家师不在啊!”泉寻答道。
“她人呢?”仲父追问道。
“师父她在封山后就离开了!”泉寻微皱眉头,似乎思索仲父话外何意。
仲父听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已经显而易见——他们蜉蝣学舍内部果然有问题!
可是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个特丹伽还曾经是他的学生,而且是最后一个,背景单纯,表现也一直很优异,便留在了蜉蝣学舍!
“师父说她母亲去世了要回去办丧事!”泉寻接着说道,仲父似乎很想知道他师父的信息。
仲父平稳住心态,气息平静下来。
“你去把今年任务记录拿过来!?”仲父缓缓开口道,在他的内心仍然是无法接受。
“好!”泉寻转身,走向大堂深处。
不久,泉寻拿着一个账本簿返回,恭恭敬敬地递到仲父手里。
仲父翻到最后一页,抬头冲泉寻询问道:“今年十月九号之后到你师父离开离开这段时间,你师父有没有再次外出的经历或者接见什么陌生人?”
“十月九号?嗯——”泉寻皱眉低头自语,内心极速回忆。
“没有吧!”泉寻摇摇头,他不记得他师父在此之前离去或者接见什么陌生人啊!
仲父皱眉,难不成还有其他人不成?
“这本簿子除了你师父还有谁有权限接触?”仲父接着询问。
“这本簿子平日里都是锁在柜子里!师父临走之前才把钥匙交到我手上!应该没有人能接触到!”泉寻想了想,摇摇头。
“哦!对了!”泉寻突然想到了什么。
“嗯?”仲父眼眸一凝。
“如果说陌生人的话!十月中旬!有个穿着西服的男人带着他的女儿来请求我师父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