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奇的话让猿老沉默了,滴血就代表古兵认云奇为主了,除非杀了云奇,那么古兵永远只能被云奇使用。
可是古兵掌控在云奇手里又能发挥多少威力?这接下来的危机根本还是难以面对。
“你怎知古兵需要滴血?”阿芙罗疑惑了,云奇这几个孩子没理由知道这些事情。
“算命师跟我说的!”
“算命师?”猿老眉头一皱。
“怎么又是那家伙?他没跟你抢?”猿老疑惑了。
云奇摇摇头:“没有,他说只要古兵掌握在我们几个人手里而不是蜉蝣学舍手里,他就不会跟我们抢,不过那个刻着上古文字的石像被算命师要走了!”
“果然没安好心!”猿老眯着眼睛,咬牙切齿道。
“猿老,那个石像上面刻着的文字是啥?是不是很重要?”云奇在心里总觉得那个买卖有些亏,总感觉那个算命的家伙坑他了。
“那玩意我不知道,你师父——算了!”猿老欲言又止。
阿芙罗看着猿老的背影,实际上仲父离开之后,猿老的情绪一直不对劲,就像一个失去主心骨的孩子一样,整日沉默寡言,这一提起仲父,果然又开始伤心了。
在阿芙罗看来,世事无常,猿老如同一个赤子孩童一般跟在仲父身边,所以的事情都是仲父去想,猿老只负责出拳头。
如今,拳头迷失了方向,。
“哦对!我师父怎么被抓了啊?”
云奇一直想解开这个疑惑,他师父不是很牛掰吗?说句话就有很多小喽啰应声的存在,怎么突然间被抓了呢?
猿老没有回答云奇这个问题,他摸着云奇的头道:“这个问题我不能说,你师父不让我说,不过你放心,你师父现在很安全。”
云奇皱着眉思考这句话。
“你们上次离开这里是去哪里了啊?”
云奇记得有一天晚上,仲父突然找到他,说书里面有黄金屋,让他多读书,之后就走了,不久又回来,但是紧接着就说蜉蝣学舍将有大难,然后仲父就被抓了。
“这个你无须知道,先回去吧!找个时间去祭拜一下鹤老!”猿老似乎是累了,但是嘴唇蠕动,想说什么,终究是没有说。
云奇刚走,猿老又喊住云奇:“云奇!”
“啊?”
“离那个算命师远一点。”
“哦!”
云奇他们祭拜完鹤老就在路上讨论起来。
“你们说我师父究竟犯了什么事?”云奇越想就越好奇。
“不知道!不过猿老说你师父安全,那就肯定是安全的,不然以猿老江湖上的称号,估计早就杀出去了。”诺茨摇摇头笑道。
“可是我师父那么牛掰,怎么还能被抓呢?”云奇都开始怀疑自己拜了一个假师父了,什么东西都没教,就被人给抓起来了,有这么不靠谱的师父吗?
讨论毫无意义,之后,云奇又去山下的孤儿院捐了一些钱,仲父不在,云奇认为这个任务自己应该抗下来。
他们又去找到了云怪,这家伙现在说话特别顺畅,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货跟云奇的共同话题很多,凑在一起疯狂吐槽阿芙罗大魔头的种种残暴手段。
云奇还把他们在外面的收获拿出来给云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