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分别前,安娜依依不舍道:“任三,要不然我也去酒店住好不好?”
任三笑道:“你父母会误会的。”
安娜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送走了安娜之后,任三便招了一辆的士赶回酒店,却发现屋子里只有耿如龙一个人,便问道:“韩炳天呢?”
耿如龙摇头道:“那小子气呼呼跑出去,肚子里憋了一股气,回来就闹肚子疼,刚好附近有一家中医馆,便去看病了。这小子要是我手下的兵,非拿皮鞭子抽不可!”
任三啼笑皆非,却有些不放心,问清楚医馆地址又走出酒店。
酒店西行大概一千米,就是中医馆的所在,任三快步前行,不一会便看清了牌匾,上书:济世草堂。
任三笑了笑没往心里去,自古以来夸赞中医的无非也就是什么妙手回春、悬壶济世,搞得人想变个法子夸中医都找不到可用的成语。
任三刚想进去,便在门口处看到了正在为韩炳天诊脉的中医,年纪大改五十上下,白白净净,颇有些医者风范。
任三耳力强劲,便是在外面也听到了医生的嘱咐:“无碍的,不过是肚里灌了些风,回去歇一歇就好。”
韩炳天却道:“照你这么说,什么病忍一忍就好,还要你们医生什么用?”
一声哼了一声,也不与他争吵,吩咐活计一声,不一会,便有人递给韩炳天一包牛皮纸包。
韩炳天疑道:“这是什么?”
医生爱理不理,说道:“吃了保管你药到病除,爱信不信,诊费一百元,药材两百元!”
韩炳天气恼他的态度,却也无话可说,直接掏钱便走,任三赶忙找地方隐蔽,待韩炳天走远,方才进到医馆。
医生见有人登门,笑问道:“先生有什么问题?”
任三客气道:“大叔,刚才的人是我弟弟,因与我生气,无理之处还请见谅。”
医生笑道:“无妨,小孩子而已,既然你是他兄弟,诊费还你罢了,我只不过看他态度顽劣才想狠收一笔。”
任三苦笑道:“大叔,钱就不用了,我这弟弟从小使钱使惯了,怕是根本就不觉得您这有什么贵的......只是不知道大叔给我弟弟开了什么方子?”
医生笑道:“凉气入体,气脉不顺,唯一颗巴豆能解!”
任三眼睛一亮:“妙哉!”
医生惊讶道:“先生也懂医术?”
任三自报家门道:“小子不才,家师郑相文,师门排行第九!”
医生面露惊喜,刚想说话,医馆便又走进一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