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过啊。】
秦愈打字:【她也听过。】
【我新做了一段旋律,她觉得比不过从前。】
孔景迷糊了几秒,反应过来这个“她”指的是谁,再然后,视线定在“新做旋律”上。
靠!
写歌了!
孔景虽然不是秦愈的经纪人,但什么都清楚。
将近半年没有新歌发布,他手机新闻都推送了好几次“秦愈江郎才尽”的谣言。
他也曾见过秦愈撕毁草稿的沉默。
而那次,已经是两个月前。
孔景激动起来,就听到对面男人沉声一咳,他冷静下来,眉梢一扬,“秦总,看看。”
秦宗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
“一分钟,资料。”
晋棠棠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起底了。
晚上七点,她洗完澡出来,接到家里的电话:“棠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啊?”
“奶奶,我很好,不用担心。”
“上次你不是说你想吃鹅吗,我给你寄了一只过去,你要记得拿。”老太太喜滋滋。
晋棠棠无奈,“奶奶我没说过。”
老太太说:“你肯定说过。”
晋棠棠妥协,“好吧我说过。”
老太太心满意足,甚至盘算着活鹅到底可不可以邮寄,宝贝孙女之前就说了。
学校里不是养鸡养鸭吗,多一只鹅也没什么。
挂断电话,晋棠棠倒是口水分泌,被奶奶说得还真想吃鹅了,不过一只她肯定吃不完。
“姐妹们,我奶奶寄了只鹅过来。”
文玥和关筱竹别的不积极,吃比谁都积极:“啊奶奶真好!你奶奶就是我奶奶,你的鹅也是我的鹅!”
“……”
晋棠棠都被逗乐了。
周末时,她带着自己的笔记去了学姐圈的地点。
这是个空教室,里面有空调,就不用像上次一样待在食堂里了,还会被路人吵到。
曾晓莹和何韵一起到的。
看到晋棠棠怀里的笔记,何韵闪了闪眼神,“棠棠,今天我们可能是对立哎。”
“你怎么知道?”晋棠棠挑眉。
“我猜的。”何韵微微笑。
晋棠棠很淡定:“可不一定。”
曾晓莹也被她说得忐忑起来,难不成上次她打探的时候,晋棠棠说的是真的?
辩题提前给他们,就是为了让她们提前做准备。
这两天曾晓莹和何韵全部找的资料都是和“不该推行安乐死”这个方向,这也是比较容易的。
今天来了两个学长和两个学姐。
“辩题你们都思考过了吧?”学姐问。
众人点头:“嗯,都考虑过了。”
“辩题既然都看过了,那就先说明自己的态度,然后分正反方,你们试着先自由辩论一下。”
学姐点了名:“晋棠棠,你先来。”
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
晋棠棠唇边翘起,声音清脆:“这个辩题我拿到手就考虑过该和不该,但我心里是不该推行的。”
不该……
她居然说的是不该!
曾晓莹懵了,瞪大眼睛,晋棠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她焦躁地看向何韵,又猜错了,上次何韵说瞒着不会被发现,然后就被发现了。
这次何韵说晋棠棠肯定是反,但明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