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韵面上神情未变,心里直气。
她们猜晋棠棠是占该推行安乐死这边的,所以准备的是不该推行安乐死的资料。
学姐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笑着,又转向曾晓莹:“你呢?”
“啊?”
“你的想法。”学姐重复。
曾晓莹脸色微红,完全冷静不下来,不知道自己该和晋棠棠相反,还是该按照自己准备的来。
她磕磕绊绊道:“这、这个辩题其实我以前在网络上看过,咱们国家一直没推行安乐死,我……”
曾晓莹咬牙:“我也是支持这一决定的。”
她说完,紧紧盯着何韵。
几个新人准备的都不一样,何韵最后说的。
她犹豫了许久,曾晓莹是个胆子小的,有她还不如没有,她自己也可以。
所以她和曾晓莹说的是相反的回答。
最终分组不出意料,晋棠棠和曾晓莹分到了一组。
晋棠棠明知故问:“你怎么和你朋友不一样?”
她感慨:“我还以为你不会和我一个观点,毕竟我们之间相处并不愉快。”
曾晓莹:“……”
哪壶不开提哪壶。
偏偏为了自己的表现,她还得用尽全力。
曾晓莹怀疑晋棠棠是故意的!
辩题讨论结束后,晋棠棠都感觉到了曾晓莹的郁闷。
她实在觉得好笑,这个隔壁宿舍的女孩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但又不是太恶毒。
相比较而言,她对何韵的印象要差一些。
晋棠棠率先离开的教室,在她之后,曾晓莹就忍不住了问责了:“你又说错了。”
何韵说:“这也不是我的原因啊。”
谁知道晋棠棠这人完全和常理不同。
曾晓莹现在是对何韵的话将信将疑了,但何韵却不一样,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不到几分钟,小姑娘又被她说得团团转。
至于晋棠棠,已经踏上了去别墅的路。
因为辩题讨论结束得比较迟,她到达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来福正在和吃饭。
晋棠棠看得都饿了。
希望今晚能早点结束回去吃晚饭。
她蹲到来福边上,摸了摸毛茸茸的狗头。
好软,好多毛,真舒服。
秦愈在房间里。
他犹豫了会儿,还是看向了摄像头。
和来福相比,身形娇小许多的女孩就蹲在墙边,而她的正前方就有一个摄像头。
刚吃饱的来福被她抱着头,不知道是主动的还是被威胁的,巴掌大的脸快要陷进去。
秦愈听到她在自言自语,声音不大,毕竟没有近距离收音,所以他这边听不太清。
但他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变化很多。
不知为何,让秦愈想起童话故事中,一些鬼主意颇多爱做恶作剧的小女巫。
她在说什么呢?
他靠近了屏幕,却毫无作用。
晋棠棠琢磨着戏差不多了,使劲薅来福的毛,微微放大了声音:“你好,我是晋棠棠。”
“来福,伸爪。”她又说。
秦愈看见女孩抓起了来福的爪子,上下晃动,然后捏着嗓子:“你好,我叫来福。”
“……”
他很想告诉她,来福是公狗,声音应该是粗的才对。
晋棠棠偷摸捏了捏狗爪,又放下,“那么,来福,你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