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不要过来玩一下?很好玩的!”跑了一头汗水,纸鸢终于上天了,看着天上的纸鸢,她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你这小蹄子,姑娘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当涂抓起地上的枯草直接丢过去,正巧打在了她的身上,不痛不痒。
两人笑着跑开,徒留下她一个人坐在草地上,望着远处打闹的两人出神。
“姑娘,有结果了!”青山突然出现,将她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谢书引恍惚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正高兴的两人,招手示意她过去。青山随她来到一边的柳树下,已经发芽了的柳条正巧挡住两人身子。
“怎么样?”她满眼期待地看着青山,双手不自觉紧锁。
青山将手中的小纸条交给她,拱手道:“王爷来了,姑娘,青山先撤了!”话落,她消失在了柳树后面。
谢书引刚想说些什么,还没说出口已经看不见人了。她悄悄打开手上的纸条,见着上面写的字,还能看到一丝丝血迹,不由得瞪大眼睛。“果真……和我想象无差!”
“身体还没好全怎么就出来了?也不怕受了风寒。”他将自己的大衣解下来,未经允许直接披在了她的身上。
谢书引双手微微放松,将手中的纸条捏紧了藏在袖中。“一直待在屋子里,快要发霉了,晒晒太阳杀杀菌。”
对于她时不时爆出一个新鲜的词汇,卫砥迟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拽了一下谢书引的手,眉头紧皱,“怎么这么冷?出来也不拿一个手炉。不要总觉得交春了就不冷,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
谢书引无奈瘪嘴,感情自己以后还不能哟人生自由了。“王爷,我们商量个事呗。”
“怎么,这会儿不叫卫砥迟了?”他撇了身前的女人一眼,眸中闪过一抹笑意。这丫头要是真浑起来,没人镇得住了。
“我那不是……太激动了嘛!”她嘴角抽抽,神色中闪过一抹窘迫,谁说男人不记仇,这丫的记得倍儿清!
卫砥迟突然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道:“不过确实有个问题,你可以称呼太子为表哥,我们怎么也算是朋友了,一直这样王爷王爷的称呼,也不好听呀,要不考虑……换个称呼?”
“称呼也是有讲究的吗?”对于叫什么,谢书引比较奉行的是直呼名字,奈何这个地方太过于尴尬,人们对自己的名字多有忌讳,不能随意称呼别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