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点不舒服,你去别人那儿吧。”望着跟前阴鸷得可怕的脸,她的心不觉提了上来,声音也小了几分。
她能清楚得看见他眼中对自己深深的仇恨,她想,这种恨也许要牵拌他一生吧?想到这里,心中不觉又产生几分怜悯。
不错,她虽不认同骆莹莹的做法,可是现在,她只能逼着自己成为骆莹莹。
“你在跟本王说笑吗?”穆子墨将床幔重重地拉下,鹰目中不带丝毫感情。
如若不在今天行房,他明日必会浑身呈现深红色,更重要的是,那种刻骨铭心的心痛几乎要将他的神志磨灭。
穆子墨漠然地扫了她一眼,长臂一伸,用力将她粗暴地压在身下,双手狠狠地剥开她身上的衣服……
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现几道粗蛮的抓痕,惊心动魄。
“别……我,可是你这样会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她恍然记起了初冉提起的解毒之事,脸色一变,只得拿出孩子当借口。
她是他的妻,可并不代表她就要心甘情愿的承受什么劳什子责任。
穆子墨没有理会她,冷冷地哼了一声,深黑的眼瞳里没有一丝情欲。
“你……我求你……不要。”骆玉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没有感情的俊脸,心里又是一震。
她不要,凭什么别人的过错,要她来受这种非人的惩罚?
“欲擒故纵?”穆子墨嘲讽地看着那张装得惟妙惟肖的小脸,在他眼中,竟显得如此地刺目。
他索性不去看她的脸,右手抓住她白皙的脚踝向后一拉
他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象是报复一般,每一下,几乎都要撞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骆玉华痛苦地挣扎着,心刹那间沉入湖底,如死水一般平静。
“求你,别伤到孩子。”她奋力地将身子向后倾了倾,试图将将腹部上的重量转移。
不,她不能让他伤到孩子。
骆玉华用力地咬紧了牙关,那种痛几乎要贯穿她的身体,牙缝冷不丁渗进一些酸涩的液体,是她的泪……
她的无助很快地转变成羞辱,然后是愤怒……还有恐惧!
那彻骨的恐惧冰冷地渗进了内心深处。
穆子墨毫不怜惜地继续着。似乎要把全身心的愤怒和不堪都发泄出来。
见身下的女人忽然停止了挣扎,他不觉疑惑地望了她一眼,却见一如扇羽一般的睫毛下落下滚滚泪珠。
他不觉愕然地打住了动作,有丝踌躇。
只不过,这仅仅维持了不到一分钟,下一刻,他的脸上重新爬满了嘲弄和怨恨。
仇恨,暴怒渐渐的摧毁着他高傲的自尊,他冷冷的瞥向身下那具灼热的身躯,深深的埋下头,狂热猛烈的进攻着。
纱幔轻扬,柔柔的月光飘然洒在床畔,床柱雕刻着华美的花纹,在点点光亮中,发出金色的光芒,这一切,在她眼底照映出来,投射出死一般的哀怨。
她没有反抗,因为那只会使身上的男人更无情地发泄着他的暴欲。
她还有孩子,为了这个脆弱的小生命,她硬是逼着自己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折磨。
终于,过了会儿,男人似乎有了些疲惫,停止了动作。
她知道,他算是发泄完了。
穆子墨看也不看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径自拿起床边洒落的衣服,重新穿在了身上。
他们之间没有一句话。
苍白的脸瞬间染上两片潮红,娇艳的如盛开的花朵,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滴落在颊边的发丝上,透明如清晨花畔上的点点露珠。
骆玉华将脸深深地埋入了被子里,将双颊上的泪水重重地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