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难受,傅怀峥心中同样不好受,“……丫头……”
他很想答应她不扎针,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傅怀峥手指在轻颤,鼻头酸涩,心疼犹如决堤的江水腾腾滚来。
慕长缨轻抚着她的后背,拿出一根银针,“乖,不疼的。”
她在细长的银针上擦拭药水,霎时间药香四溢,弥漫在车内。
鼻子轻嗅,吸入体内,疼痛得到点点舒缓。
“我,我害怕……仙女姐姐,不扎针……我不想扎针……”
看着泛冷光的银针,傅姣姣身体紧绷,咬唇的力气加重,喉间溢出低低的哽咽声,闻之心酸。
“乖,痛的话咬我。”
傅怀峥蹲在旁边,把衣袖挽起,露出一节小臂。
“不……不要。”
不可以,怎么能咬峥峥呢?
傅姣姣嗪着一泡泪水摇头,痛得小脸惨白。
“唔……”
就在两人谈话间,注意力被分散,慕长缨趁机飞快对准她的小手扎去。
傅姣姣身体剧颤,喉间溢出破碎的闷哼。
“乖,还有几下就好了。”
痛是痛了点,但不扎针会更加难受的。
慕长缨眉眼泛起丝丝心疼,心头一狠,一根银针再次扎下去。
小半截没入手臂里,余留一点在外。
只有两根银针,但却做到了互相牵制,针身轻颤。
傅怀峥惊讶,“这是颤针?”
这种扎针手法已失传多年,没想到今日在她身上重现。
心头惊诧,但没多余的时间乱想,很快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姣姣的身上。
他搂着她,掏出纸巾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汗水,桃花眼中溢满心疼,“乖,好了,已经好了。”
除了心疼,更多的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