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医生,却找不出她的病症。
体内的能量暂时得到缓解,难受减少。
傅姣姣身体无力,软的似是一汪春水,倚在傅怀峥怀里。
“我……我以后都不想扎针了……”
太痛了,能量膨胀还要被扎针,好难受。
“好好好,以后都不扎针了。”傅怀峥眼睛酸涩,低声轻哄。
“乖,待会儿姐姐买糖给你吃。”
慕长缨抬手,把傅姣姣额间散落的碎发勾到耳后。
刚才溢出的细汗太多,这一小撮的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不可以反悔哦~”傅姣姣平静的眸子里泛起丝丝涟漪。
“嗯,不反悔。”
慕长缨笑笑意盈盈,伸出尾指跟她拉勾勾。
“……”
坐在驾驶座上的容戾渊眉头微蹙。
一想到这是个女的,还是伤患,点点不渝也慢慢的烟消云散。
跟傅姣姣拉完勾,约定好,慕长缨把医药箱收拾好才回到副驾驶上。
“缨宝辛苦了。”
刚刚坐下,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递过来一张帕子。
“哪有。”
慕长缨笑着接过,擦擦额间的细小汗珠。
目光瞥向后座的傅姣姣,见她小脸逐渐缓和,嘴角的笑意加深。
收回目光,吐出一口浊气,悬着的心放下。
……
车子在路上高速行驶,累到极致的傅姣姣困意袭来,昏昏沉沉睡去。
傅怀峥抱着她,抬手抚着她娇嫩当的小脸,“姣姣,受苦了。”
他低声呢喃,眼神是不自知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