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大婚之际,李威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伙闯进来,这让白家几位爷顿时一惊,瞧着对方不怀好意的样子,三位爷纷纷起身,一旁的郭军见机忙喊道:“礼成,送入洞房。”
有意让雷耀和李之贻先离开,雷狼军几人随之挡到了李威身前,然而李威并没有往前再闯的意思,毕竟上边那位大人说过,暂且保证雷耀安全,他此次前来纯粹为了报复白家。
雷耀原不肯走,耐不住大家的劝阻,今日是他的大喜之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由他来操心。
“李威,此乃白家大喜的日子,你想做什么?”白宝禄气冲冲指责道,随之白家下人将李威及其随从团团围住。
白家和李家生意场上的矛盾,满城皆知,无论哪一方都不是能轻易得罪,院子里的宾客自动让开了一条路,每个人都希望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朝府外溜去。
“呦呵,瞧你们这意思,是不欢迎我喽,雷耀兄弟的大喜日子,我可是来给道喜的,怎么着,是不是觉得我李家不够资格,瞧,我可是带足了诚意来的。”朝身后的下人示意, 盒盖掀开,一株百年人参从精美的礼品盒中呈现出来。
结婚送人参,头一次见,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了长寿,但此番寓意在婚礼场合下却透着异样的味道,瞧过之人无不张嘴结舌,实在想不通李家打算做什么。
此时的李威并不知道,他耍的那些把戏早已经被识破,正因为如此,他才敢如此嚣张地闯进来,不过他不会刻意闹事,反而是借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来给白家几位添添晦气。
“要闹改日再闹,今日大家都是来蹭蹭喜气,谁若想惹事,我第一个不饶他。”白家还未做反应,这时穿着军衣的人朝李威怒视而来,这是国军方面的韩团长,介于白家近日给部队上做出的贡献,军上才派下这样的一个大人物来,给足了白家面子。
早听闻这两家的恩怨,是打是杀只待他日,那跟军中没关系,可是今日既然派自己来,就不能在自己眼皮子下闹出任何事,韩团长暗示李威不要耍什么花样。
师长出面,人群之中有几位和李家结交不错的政府官员,紧忙对其使眼色,示意不要乱来,连他们都不敢吭声,一个小小的富商怎可以放肆,可李威全当没有看见,朝韩团长略拱了拱手,看上去还算给面。
部队里下来人,李威早就清楚,虽说眼下对方有权有势,但是待病毒细菌的酒一喝,那不也是个乞求自己的孬种,并不需要惧怕。眼下李威又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师长请息怒,我李威前来之并非惹事,我与那雷耀兄弟也算有过患难之交,此番过来真的是来贺喜。”
“哼,贺喜就贺喜,你送的那算什么?”韩团长用下巴指了指那株人参,心说我倒要看看你李威有什么说词。
“这个嘛,既然韩团长问了,我也不得不实话实说了,实不相瞒,我李某人听闻了一些事情,所以除了道喜之外,还想用此告诫诸位谨防一些卑鄙之人。今日徐州城有头有脸的爷都到齐了,若是想搞一些见不得人的把戏,可是挺容易的,不过请放心无论出了任何事,都可以找我李威,若能帮上忙定会大力效劳。”李威说的一板一眼,实际上说的不就是自己吗,却让在场之人纷纷瞄向了白家三位爷,更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说这些,也算提前给大家提前留了个提示,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些人中毒的样子,而他天价卖着唯一的解药。
“混账,李威你不要危言耸听。”白宝禄气得很想走过去,揪起李威衣领给上一巴掌。宝顺老爷子心里明镜似的,就等着李威前来入瓮呢,这盘棋现在可不能让白三爷给搅了,于是急忙拦住了怒气冲冲的白宝禄。
“我都还没说是谁,这白三爷怎么急成这个样子,哎呦,莫非就是你们三位?”李威阴阳怪气笑道,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有韩团长在,我想即便有人居心叵测也不敢轻易闹事,既然李威是来道喜的,那我们白家自然以礼相待。”抑扬顿挫,字字如珠般地话语传进满园宾客的耳中,宝顺老爷子说完将眼光再次投向韩市长。
听出了意思,韩团长心中苦笑,原本以为就是来捧场喝杯喜酒,却没想到这杯酒不能白喝,得干活平事。都说商场如战场,但两个战场差别可大了,商场里 的这帮人善变啊,亦敌亦友,谁也不敢保证白李两家不会有合作的一天,所以说,只要没有太大的争端,还是谁也不要得罪的好。
“既然是传闻,那就不必当真,大喜的日子,都和气点,给白家面子也就是给我面子。”话说的够客气,给了李威台阶下,也免去了尴尬气氛,原本以为自己出头这事也就算了了,可谁知李威竟然得寸进尺。
“倘若是他人,韩团长说了也就听了,可保全的若正是我提到的,那这可是谁面子都不能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