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弄死他最好!”瞎老太婆说。
翠兰手指着,声色俱厉道:“马俊才,你一张臭嘴瞎胡嗒嗒!破坏我们夫妻俩的关系!真是该死!”
我则没有说什么。
马俊才停止了磕头,一张脸上笑得非常苦涩。苦涩得不能再苦涩了。再苦下去就该哭了!他说:“你们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好意思吗!”
我突然迅若闪电般冲过去,照他脸上狠狠扇了一个大嘴巴子。将他的半边脸给打得高高肿起来,嘴角溢出了血。
“让你个嘴贱!”我骂道。
马俊才用一双略细长的丹凤眼看着我。眼神作得比较复杂,令我有些读不懂。
此时,一轮开始发红的太阳严重西斜。天地间没有一丝风吹。
翠兰说:“马俊才!是你个破逼嘴先胡叨叨的!差点儿让你嚯嚯出人命!你怎么倒过来反说我们欺负你呢!”
马俊才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抹去嘴角上的一丝殷红的血迹,嘴里呵一声,露出了一个凄楚的笑容,说:“翠兰!你敢说你没有对我说过那些话在今天早上!”
“我没有说!”翠兰立即否认,气得一张脸胀得通红。
“你要是说了呢!”马俊才大声叫道。
“我要是没说呢!”翠兰怒吼。
“你要是没说,我全家死光光!我是狗.草出来的杂碎!你要是说了,你全家死光光,你是狗.草出来的杂碎!行不行?敢不敢应?”马俊才说。
“行!”翠兰立马答应。
接下来,现场的气氛变得沉默了。谁也不再说话了。好像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见正跪在地上的马俊才气得浑身发抖,痛哭流涕不已。
而翠兰一双杏眼圆瞪着,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舌,眼圈已发红,将牙齿咬得咯噔咯噔作响。她恨不得将一口银牙给咬碎了。身躯也哆嗦个不停。
这俩人,到底是谁在撒谎?
看这俩人的样子,做得一个比一个冤。我一时分辨不出来到底是谁说了假话。
时间过了一会儿。
瞎老太婆显得十分气恼地骂道:“两个大男人,没有一个顶用的!难道都是吃屎长大的吗!”
只见李真一迅速羞红了一张脸,低头没有作声。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则哈哈地大笑起来,说:“不能说是两个大男人没有一个顶用的。应该说只有一个长得很白的男人不顶用。而我这个粗拉拉的老男人,还是很顶用的!”
瞎老太婆说:“谁杀死马俊才!我就跟谁!”
李真一没有立即表态。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用胳膊撞了撞他,说:“李白脸,你到底杀不杀马俊才?”
李真一苦笑道:“恐怕我杀不了他!”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昨天你不是还吹嘘来着,说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杀不死的人吗!今个儿怎么如此犯怂!”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讥讽道。
李真一说:“因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扰我们。我们根本改变不了真相之书上的内容!”
“李白脸,你这是什么意思?按照真相之书上所写的,胡世珍就得让马俊才扼断脖子,不得好死了。胡世珍的命运无法改变!是吧?”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气得瞎老婆子闷哼一声。
李真一苦笑道:“老哥,如果今天你能将马俊才杀死!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真的吗?你说的啊!可不能食言!”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绝不食言!”李真一说。
“如果今天我将马俊才杀死了。我让你吃屎!你吃不吃?”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李真一作得苦笑不已,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今天能杀死马俊才,我就吃屎!”
气得瞎老婆子又是闷哼一声。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冷笑道:“胡世珍!你看看吧!你爱上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这种窝囊废!跟他当情敌,我都嫌丢人得慌!”
只见李真一笑得非常苦涩。苦涩得不能更苦涩了。再苦下去就该哭了。
瞎老婆子开口道:“我真他妈后悔!爱上一个渣男!”
李真一说:“老哥,别光你自己提条件!你要是杀不死马俊才,怎么办?”
“我要是杀不死马俊才!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神情严肃地说。
“如果你杀不死马俊才!我让你吃屎!你吃不吃?”李真一苦笑着说。
“吃!谁不吃谁是龟孙!”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立马拍了一下自个的胸膛,毫不犹豫地说。
接下来。
手执镰刀的灰衣老人一步一步地朝着马俊才走了过去。
而跪在地上的马俊才,正在一下一下地对着地上的尸体磕着头。他还因刚才的“到底是谁说了谎’”的事件而正在痛哭流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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