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才能减轻一点点她内心的负疚感。
*
六月初的晌午。
夏日的酷暑与芳菲,已初见峥嵘。
火红的太阳,仿佛能把人的头顶烤得滋滋冒油。
离舒蔻坠湖的事件,已经过去快一个钟头。
自急救中心的门口,被舒蔻和程宇棠公然放了鸽子后。
许攸恒即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公司,甚至连一身的湿衣裳,都没找地方换,就直接来到舒蔻位于龙溪花园的单元楼下。
仅管楼上楼下,其实早已有许家的保镖,听从他的命令在严密的把守,仅管甫他一出现,就有手下主动凑上来汇报,舒小姐一直没有出现过。
但许攸恒,还是固执的抓起舒蔻留在湖心亭的皮包,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他翻出舒蔻包里的钥匙,擅自开门,像土匪似的闯了进去。
屋内,一如他想像的空无一人。
轩敞的客厅,也一如他那天早上离开时,一样的温暖安静,只除了……
许攸恒睐起眼睛,看到了搁在餐桌上的三只保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