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你不会,又要我去买那些该死的卫生巾吧。”许攸恒嘴角的戏谑,俨然没把这当作一项糟糕的任务。
“当然不用,”舒蔻触电似的拍开他的手。
这男人的指尖,似乎永远带着魔力的火焰,让她热血上涌,只能羞赧的往后直跌,“其实,我已经干净了……”
许攸恒的胳膊,环住她曼妙的腰肢,不但不许她再往后退,反而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他自下而上的看着舒蔻,仿佛对她充血的脸颊和耳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既然干净了,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就好像“干净了”之后,他们正好可以干点别的,更有趣的事情……
这时,病房的门像被风吹开了似的,嵌在房门上的玻璃,也印出一抹苗条颀长的身影。
可病房里的两个人,都浑然不觉。
舒蔻也不知是思维混乱,还是意乱情迷,双唇微启,语无伦次的说,“不,其实也不是的……”
她迷离的眸光中,犹如有一池碧水,秋波在荡漾。
许攸恒不由心猿意马的低下头,故伎重演的用下巴上的短胡茬,摩挲着她的前额,“那到底是干净了,还是没干净?难道,你自己也不清楚吗?还是……需要我收购一家卫生巾厂,只为你研发产品,专门来做你的后备?”
“不。”舒蔻从恍惚中回过神,双手握拳,抵住他的锁骨,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才说,“是那天发烧住院前,我还……还看到裤子上有点不干净。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可在医院躺了这两天,刚才去洗手间,才发现竟然完全干净了。”
许攸恒听到这儿,神色立刻变得沉稳而严峻。
因为女人身上的麻烦,向来可大可小!
“那你有把这些情况,告诉医生吗?”他问。
“当然没有!你没看到,他是个男的吗?”舒蔻特指医生道。
“不是还有那么多女护士吗?”许攸恒哭笑不得,不明白这种事有何难以启齿的。
笃笃笃!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
许攸恒朝玄关的方向瞟了眼,欣慰的说,“大概是护工吃完晚饭回来了吧!正好,我让她去叫个女医生或护士来,给你检查检查。”
“哎!这个时间,医生护士大多都在吃饭休息吧!”舒蔻善解人意的说。
但许攸恒已经丢开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拉开虚掩的房门。
可门外站着的,并非医院的护工,而是……
“许……许先生,原来你还没走啊!”苏妤依旧穿着她那件泛灰的条纹病服,错愕的神情冲淡了她恹恹的病态,“你不是说,要带着舒小姐一起下来看我的吗?过了这么长时间,我都没见你们,所以,就上来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