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生,你说医院里不适合讨论事情,难道这里就适合吗?”舒蔻站在原地,抗拒的没有动弹。
这起重机巨大的轰鸣声,不但震人耳膜,还撞得人心头一颤一颤的,连说个话,都显得特别费力。
“你刚才不是特别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monson和戏谑的一笑,凑近她耳边,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幢小屋,“答案就在那里面。”
舒蔻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monson和只好松开她的肩头,摊手,又说:“那如果我告诉你,这里曾经是许攸恒母亲家的产业,你会提起一点点兴趣吗?”
这事儿,许攸恒曾和她提到过。
所以,舒蔻并不足以为奇。
“和先生,上一次在医院里,我就向你强调过,你和许攸恒之间的战争,请不要拉上我。尤其是现在,我不想成为你们俩之间的炮灰。”
她以为monson和带她来这儿,是想卖弄,是为了向她炫耀,就像雄性动物在打败对手后,发出的瘠吼。
可monson和置若罔闻,自顾自的又说:“舒蔻,你知道吗,这幢房子还有个很特别的名字,叫佩佩小屋。”
佩……佩佩小屋?舒蔻陡然一怔,连捂着丝帕的手,从鼻头上滑了下来,都浑然不知。
荀佩芝--仅管许攸恒很少在她面前提起,但舒蔻还是清楚的记得,许攸恒的母亲,名字里就有个佩字。
这幢房子曾经的主人,就是许攸恒的母亲?
这才是许攸恒痛恨monson和,甚至不折手段抢夺这里的真正原因?
如果,许攸恒是为了他母亲,那么……眼前的男人又是为了什么呢?
monson和成功了。
这一次,舒蔻没再提出疑议。
任由他搀扶着自己,慢吞吞的来到那幢小屋前。
高大的隔离板,仿佛是一瞬间,把内外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喧嚣和宁静,热闹与寂寥。
小楼虽然年久失修,但精心雕琢的门框和廊檐,以及悬于铁门上,镌刻有“佩佩小屋”四个字的铜牌,依旧显示出它曾经的生机与繁华。
背阳的一面外墙上,几乎爬满了绿色的蔓藤。
覆在枝叶和青瓦上的白色灰尘,让它在灿烂的阳光下,折射出一种奇异曼妙的,近似童话般的美。
“monson和,如果你想针对许攸恒,为什么还要留着这幢房子,不尽快地拆了它呢。”舒蔻直来直去的问道。
“买下这儿,是我父亲的意思。”monson和说着,推开没有上锁的红木门,径直走了进去。
舒蔻一愣,一时间不明白,他养父和许攸恒的母亲,或者和这幢房子,又有什么瓜葛和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