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其实许攸恒也想到了。
再联系,舒蔻先前口口声声咬定的视频。
他不由咬牙切齿的捶了下桌子。
为了报复他,这老头子简直无所不极其用!
“跟我走!”许攸恒低喝一声,对着络腮胡子命令道。
他要再去杨家,再找姓杨的老头子算账。
而且,他们之间的账,明显还不止一笔。
“等等,许攸恒……”舒蔻拧着眉头,在他身后忧心忡忡的叫了声。
许攸恒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回过头,冲她扯出一抹苦笑,“行了。你就最好不要去了。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要么吃饭,要么继续睡你的大觉。”
“不,不是的。”舒蔻摇了摇头,略显忐忑的说,“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儿?”许攸恒洗耳恭听。
“算了。其实也没……没什么重要的。”舒蔻咬了咬下唇,把想说的话又吞回到肚子里,“你还是快去杨家,先问个清楚再说吧!”
“嗯。”许攸恒没把她的踌躇当回事,带着络腮胡子快速离开了。
宽绰有余的书房,转眼只剩下舒蔻一个人。
她背靠书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紧张和不安。
直觉上,她感到烟,并非是被杨老爷子转移走的。
因为,杨老爷子想破坏婚礼,拆散自己和许攸恒的目的,显然已基本达到。
他何苦还要和许攸恒继续纠斗呢?
至于,面对许攸恒再三上门的讨要,他不是不愿交出烟,而是他根本就交不出来。
因为,烟很有可能,是被其它人给接走的。
至于,这个搅乱局势,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舒蔻十指交握,心里似乎大致上有了答案。
和展生——这个痴迷与许攸恒母亲的男人,这个她应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是他吗?
这件事,是他干的吗?
笃笃笃!
书房的门,再度被敲响。
这一次,推门而入的是小胖。
她手里端着一只托盘,盘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米饭和两碟精致的家常小菜。
她欣然一笑,“舒小姐,你不是说你还没吃晚饭的吗?”
“谢谢。”舒蔻感激涕零,示意她把饭菜搁在许攸恒的大班台上。
见她心事重重,小胖识趣的没有多话,放下东西,转身离去。
舒蔻转而坐在许攸恒先前坐过的椅子上,拿起碗筷,刚要开始吃饭。
忽然,那只被许攸恒撒气扔在桌角上的空礼盒……确切的说,是从盒盖银白色的锦缎夹层里,露出来的一张明信片的一角,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
monson和不是说过,这结婚礼物是他养父派人专程送给自己的吗?
怎么还会夹着一张明信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