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来,也不想理他,不想和他说话,在前面走得很快。
燕云西看着她精神十足的样子笑了,这女人看来缓过来了,他真不喜欢看她病怏怏的样子。
不舒服又不说,人家给她多少白菜,她就埋头洗个不停,也不懂得拒绝的。
他手搭在她肩上,舒景猛地一拉,想给他来个过肩摔让他尝尝滋味,但是燕云西却十分有劲,生生一个动作,手臂制住她的脖子,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舒景一抬脚,不客气地朝他脚上狠狠踢过去。
燕云西吃疼地放开她:“景景,你还真是下得了黑手啊。”他的脚真麻麻闷闷地痛着,她的力量真不小。
“这只是给你点小的教训,我警告你别碰我,否则后果自负。”
燕云西抬起手,觉得自已太冤了:“你看,我只是替你打掉蚊子而已。”
他手心里,果然一只被拍扁的蚊子。
舒景瞬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真是,也太丢人了啊。
“景景,你有良心的,就回头来扶我一把,脚痛得走不了。”他叫她。
她当耳边风,走得飞快的也不回头看一下。
这女人的心,果然是钢铁做的,硬得无处可钻呢。
燕云西一拐一拐地回来,今儿个来的客人走了很多,晚上的宴就只有来接亲的男方家人,还有就是留宿在这里的远亲了,所以帮忙的人也一块儿上桌吃饭。
朱文诺一看到燕云西走路不便的样子,赶紧迎了过去想扶他:“哎哟,燕总,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小心摔着了,这鬼地方到处是陷阱,路跟炸弹炸过一样,可得小心着啊。”
燕云西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手,弯腰摸摸脚。
“痛嘛,燕总,要不要我去跟大妹要点药酒来给你揉揉,我可是学过推拿的。”
“不用,这是我幸福的印记。”燕云西别有深意地说。
朱文诺却听不懂:“怎么了啊?”
“我喜欢女人踢的,我痛并快乐着。”
肖棣觉得很丢脸,转过头去懒得看朱文诺,埋头狠吃着。
“今天是我们长林村办好事,也是大喜的日子,难得也有电视台的人来了,来来来,我敬各位明星一杯。”
村长很热情地要敬每个人,倒上的酒可是碗装的,豪迈得不行。
舒景也端起了酒,香气扑鼻很是浓郁,看来这里的人酿酒还是很有一手,味道这么好,尝尝就知如何了。
正要喝燕云西一手抓住她的手:“放下。”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