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西,林子暄回来的时候,我看她都哭了,她明明舍不得的。”
“你在照顾我的时候,能不能一心一意一点,别想着别人了,眼里要只有我,心里要只有我。”
“这么霸道啊。”
“你最好有这么个认知就好。”他哼哼。
舒景一手戳他的脸:“到时回去了,我非得把你这猪头一样的脸给拍下来。”
保存着以后留着笑死他,双手将他的脸颊堆得圆圆的:“好可爱啊,来,燕总,对着镜头笑一个。”
燕云西一把抱住她的脖子,手指在她脖子上捏着:“给我挡着镜头。”
她怕痒,扭动着:“好痒啊,别动别动。”
糟糕,这下她的形象更没有了。
他睡了她的床,她就勉为其难地去睡地铺了,半夜里还醒来二次就是要摸摸他有没有发高烧的。
天有点蒙蒙亮的时候,看到他脸红得紧,脸上还起了一个一个疹子一样,扒拉开他的衣服一看,身上,手上,都是这样。
这么严重的过敏,可也真是的。
也不敢再倒回去睡回笼了,赶紧就去找医生。
医生还在睡:“现在天还没有亮,等天亮的时候我再跟陈风商量,下山去采购一些药品。”
“那好吧。”再怎么样,也是得等到天亮啊。
可她回去看着燕云西那模样,又有点不忍心。
想了想还是自已下山吧,等天亮的时候也许就买回来了。
跟陈风一说,陈风也同意,本来是生存大挑战,所有的困难最好都自已解决才是正确的。
舒景赶紧回去多穿了件衣服就走,路还看得不太清,她扭伤的脚也还有点痛,就不敢走太快,打着手电看清楚了这才往田间走去。
天地之间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淡墨糊着,很安静,还隐隐有各种东西的叫声,可是她一点也不害怕。
山风吹来好是冷,江边安静得紧,还拴着几条小船的,舒景解开一只小船拿起桨划着,一开始也不会弄,慢慢就能顺流而下了。
也慢慢地看着天色,一点点地挣破那淡墨色的黑,变得白亮白亮的。
直接去了医院,还是那胖医院在守夜,却是趴在桌上打着瞌睡。
舒景叫醒了她:“医生,我们山上有人过敏了,奶油过敏得很厉害,有点发烧,而且还起了很多疹子。”
“这么严重,你就该带下来打针才行啊。”
“他来不了。”
“连走都走不动了?”
“唉呀,不是这个意思,是他还在睡觉,我就赶着下来买药回去的,能吃药好就不用打针。”
“我说大明星啊,你们也别心疼那些钱啊,过敏可是各种不好受的,打一针好得快。”
舒景摇头:“干嘛就非得要打针啊,吃药能好的事,不就慢一点吗?而且打针多了可不好,麻烦你给我开点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