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要是有心想看节目的时候,要是没有被剪掉的话,他可能会发现她半夜去看他的。
不过这些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呢,又不是什么多光荣的事。
现在靠在他的身上,觉得很安定,一点也不害怕,也不用去安慰自已什么的。燕云西就像是高山可以任由她依赖,倚靠。
她昨天晚上真的是一夜没有睡,现在靠着他,就很困很累了,闭着上眼睛很放心地睡。
可是睡得不太舒服,她动了动脚,燕云西也发现了,有点担心她的脚踝,这才伤到没多久呢。
轻轻握住她的脚脱下鞋子一看,又想骂她了,袜子乌漆抹黑的,明显的是上过草药了黏脏了,可是那脚踝还是很肿。
要拼命也要看看情况啊,不是什么事都可以这样任性的,真是,好想摇醒她,责备她二句这样心里才舒服一些,然而看她睡得很香,他又不舍得叫醒了她。
这个该死的女人啊,总是喜欢这样挑战他的底线,要是哪一天他忍耐不住,索性就将她灭了,也好一了百了,不就是赔钱么,他啥没有,就有的是钱,这样心也不会为一个女人这样牵挂了。
认命地放下她的臭脚,看到她的竹蒌放在一边,里面有被子毯子什么的,就清理了一些石头把毛毯给铺好,轻轻把她放在上面再盖上被子睡。
竹蒌里还放了二瓶水,她准备得还是很周全的,明明是一个光鲜衣亮的明星,一个漂亮的女人,要活得娇贵才是的,可是她却样样都会,也不知是经历了什么啊。
拿着手电去摘草药,舒景的摄影师有点担心:“燕总,这么黑的还是不要去了,万一有什么危险呢,昨天我们跟莫先生走散了,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连人也找不着了。”
燕云西霸气地说:“他是他,我是我,他和舒景走散那正常的事,我要是还找不到她,那我名字倒过来写。”
这么霸气的说法,谁又能再劝他。
二个摄影师商量了一下,一个跟着燕云西走,一个留在原地。
唉,命苦啊,跟着这二个主,那都是辛苦的累活儿,拍燕总的那二人,只怕是让他给甩下了,回去要让陈风给各种补贴加班费才行。
真羡慕拍朱文诺的,肯定舒服得不得了,这个时候,也不用拍了直接就可以休息了吧。
其实燕云西也不敢走得太远,毕竟舒景睡着了,山上各种的危险不可预测,他不能掉以轻心。
在附近找了几种草药,赶紧就回到火堆边,放在石头上用木棍子捶得糜烂,给她轻轻揉了揉脚,拿水洗净了一点,这才将草药给敷上去。
一直做完舒景都还沉睡不醒,看得让他不知多心疼,肯定是累坏了,而且昨天晚上也没有休息。
那睡吧,他给她守着,她可以放心地睡了。
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心也如止心一般,世俗的一切都变得格外的遥远,也变得很漠小,汲汲营营的一切,都可以完全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