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累了就谁都不想开口说话了,晚上舒景去看望那朵,那朵也没什么,不过可怜见的,她却是肚子痛了起来。
一直不准时的大姨妈,在这个时候大驾光临了,她翻着她的东西,可是左翻右翻就是找不到。
燕云西进来看到她埋在行李箱里几乎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了就纳闷地问:“你在找什么啊?”
“我买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说说?或许用了都不知道。”
“反正你不会给我用掉的。”
“护手霜吗?”
“卫生巾,你有给我用掉吗?”怎么就不见了呢,她记得她上次下山的时候是买了的啊,那时候就放在箱子里,可是现在翻了个底朝天的,还是没有发现。
燕云西无语了:“你自个慢慢找吧。”
“唉,找了三遍了,还是找不到,怎么会不见呢?”
“你没带吗?”
“我不想跟你探讨这个事。”
他想了想:“要不你去跟朱文诺借吧。”
也只有如此了,要不然怎么办,一会儿她就要血流成河了。
赶紧去找朱文诺,朱文诺敷着面膜出来:“找我有什么事,我很忙的。”
“有没有纸巾,呃,我需要,先给我用着先吧,明天下山买了还给你。”
朱文诺按摩着脖子:“没有,上次我还是拿你的用了,忘了跟你说一声了。”
丫的,真是无语了。
舒景有点郁闷地回来了,一看她的神情燕云西就明白了:“舒景,算了,你现在去茅厕蹲着,我现在下山给你买。”
“现在?天都黑了,要不你去跟单敏借吧,我去她估是不肯的。”
燕云西却说:“干什么要跟人家借,又不是买不起,我就是剪了我的衣服给你用,也不会跟她借的。天黑算什么,我去去就来。”
一阵风地就走了,舒景捂着肚子往茅厕去,怎么燕云西宁愿自已天黑下山去,都不跟开口,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脸皮一向挺厚的啊,感觉他和单敏好像有什么仇恨一样。
肚子真痛,难受死了。
到了茅厕忽然想到一件事,燕云西好像没有带钱去,钱都在她身上呢,他是想要去抢吗?往下望去,路灯晕染了田间的小路,可是就看不到燕云西了。
她蹲了好久,燕云西终于回来了,舒景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打着赤脚和胳膊就问他:“燕云西,你是去卖身了吗?怎么衣服都没穿回来。”
“当了。”
“你这么脏的衣服,还有人要啊,鞋子呢?”也有人要吗?又脏又旧又破了。
燕云西弄着姜:“当给你干儿子了,鞋子让狗追得掉了一只,索性把那只也扔了。”
“也只有你干儿子不嫌弃你的衣服,居然会花钱买了。”
他笑而不语,洗净了姜,然后进厨房去忙,没一会的功夫就端了一碗红红的水出来:“喝吧,红糖姜茶。”
舒景讶异,接过喝了一口:“甜得真是太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