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冷眼看着她:“你可以继续叫冤,你家的大黑牛是我牵的啊,我牵得走吗?是我牵着来这里踩坏路的,我有毛病啊,你在我前面走,我在后面看着,录得可是一清二楚啊,来来来,别坐着哭了,没意思,肖棣,快去叫陈风上来,把录下来的东西放在dv里,让大看一看真相是什么。”
刘玉红忽然呜地又大哭:“你们都欺负我们不懂这些电器,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大姐,我看你比我们还懂啊,什么不懂,我跟你说,证据确凿呢,谁做贼抓贼的,一看就知晓。”
刘玉红慌了:“我不看,我不看,是你们故意弄出来的。”
舒景仰天长叹:“你不看也不行,你得看,我还得给你说个清白呢,谁稀罕你家的牛了。”
刘玉红家的挤开人群进来,忽然就上前甩了刘玉红二巴掌,凶巴巴地叫:“你又在这里闹腾什么,牛发疯了跑出去,你追着怎么又在这里闹起来了, 别误会人家了,还不赶紧的回家,孩子在家里哭得凶呢。”
“我的小宝,小宝,妈回来了,你别怕。”刘玉红爬了起来,挤开人群就跑。
一阵风吹过,舒景感叹地摇头:“这山里的人材,真的是特别多。”
村长出了来:“我看这八成是误会吧,大明星啊,这事就算了吧,都是村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往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村长你说吧,每天这样子毁我们修好的路,你总也得表个态吧。”
村长一咬牙:“明儿个我让刘玉红家的来修修,毕竟是他家的牛踩坏的,还有村里明天都来做一天的事,尽早把这路修好的。”
“这还差不多。”舒景也想算得太清楚。
有些事情算得太清未必就是好的,差不多以后过去了,料必今天之后,那刘玉红也不敢再这样放肆了。真是的,收拾了一次又一次,越战越勇了她。
头皮有些痛,掳掳头发,又有不少给扯下来的发,这女人太狠了,总是一打架就上来扯头发的。
“燕云西,你说我是不是要把头发给剪短一点啊?好吃亏。”她抱怨地说着。
燕云西黑着脸:“敢情你还想要和刘玉红一直打到天荒地老了,我明明就在前面的树下,你也不叫我,直接就上去扑她,舒景,我看你是皮痒了是不是?”
“我不是怕她逃走了吗?我也没有料到声响一大,那大水牛会发疯一样啊。”
“要是它一踩到你,你就完了,你懂不懂,那牛多重啊。”他想想还是有点心跳得慌,就差一点点了,那牛就要撞到她。
“下次我会注意的啦,你凶什么凶。”
他一凶:“还有下次。”
“好好好,没有没有了。”她吐吐舌头,不敢说话了。
现在他和她都一身污泥的,唉,人家弄那么脏,生气那是正常的,也是因为她嘛,任由他发发脾气,念叨她二句,也不会少一块皮,少一块肉的。
去烧了热水把自已清洗得干净,燕云西还黑着脸,朱文诺就讨好地说:“云西哥哥,明天我帮你把这衣服洗干净吧,瞧瞧这脏得,唉,可怜的云西哥哥,一摊上舒景就没什么好事的。”
“没你事儿。”燕云西闷闷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