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西看着眼前的水,真有点啼笑皆非,温温的,还有一点消毒粉的味道,还有一些药粉的味道很是刺鼻,这自来水里加的东西可真有趣。
他拿起晃了晃,在灯光下明显地看到那粉未在飞舞着,舒景当他是白痴么?他尝试地用舌头弄了一点,苦得不行,傻子才会喝啊。
难道恋爱中的女人,都没什么脑子想事情的,这么理解他也觉得颇是有些欣慰。
他进入厨房,看到那垃圾桶里还有拆过药的盒子,笨女人真是的,做事也不会做理更精细一点,他把水倒了,找来找起就是没有找到矿泉水,只找了个烧水的锅出来,索性就洗净了再烧水。
杀猪的都杀干净了吧,她洗个澡还没出来的。
水开了,天色也微微地有些蒙白了,他不安的心,也终于安宁了一些。
这女人这里没有咖啡,也没有茶叶,只有一些喝空的矿泉水,吊柜上面还有成排的安眠药,怎么她睡觉质量很差吗?她在山上的时候,他看她还挺好的啊,为什么要这么多?她怎么办到的,现在对这些药品不是管制得很严吗?
他不客气地把所有的安眠药全都拆了放在水糟里泡着,让她吃,连回收的可能都没有。
提了开水出来厅里:“舒景,你还不出来,我很困了。”
“哦,那你先睡吧。”她在里面叫。
他躺在沙发上假装睡觉,等了好一会,听到有开门的声音。
舒景终于出了来,搓着头发得意地看着燕云西,低声地说:“让你坏心眼,好好睡吧。”桌上的水喝了大半杯了,他不倒谁倒。
不过都快要天亮了,她也困得不行,呵欠连连地打着进了房里,把门给锁上就爬上床去睡了。
可是越睡越热,还有蚊子总在咬她的脸一样,她抬手就一巴掌后过去。
痛痛的,哟,蚊子会还手,让它咬吧,吸饱了血它就走了,她着实不想睁开眼睛。
燕云西摸着脸,他居然让女人给打了,这,真有点哭笑不得,惩罚性地一咬她的脸蛋:“死丫头,打我,回头我准讨回来。”
就这薄薄的门锁能挡得住他,那真是笑话了。
不过她真的是累了,连头发都没干就睡着了,他拿毛巾给她揉点头发,抱着她,这样相依着忽然觉得无比的满足。
什么会议,什么投资,什么出差,什么防备都扔到一边去,现在,他就要好好地休息。
一早上的,电话却是忧人清梦。
燕云西手在被窝里摸索着,拿了手机按了就放在耳边,如果是开会,滚一边去,美人在怀呢,今天他不想上班。
“景景,是我啊,燕云金,这是我新的号码,我不敢再用上次的那个给你联系了。”
燕云西瞬间清醒了,合着这手机是舒景的,他还以为是他的呢。
这打电话给舒景的,可不正是他扔到南极去的堂弟吗?什么时候回来了?偷偷摸摸地跟舒景给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