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她来了,赶紧就站了起来:“你就是教唆那家那二个小贱人的舒景吧。”
来者不善啊,来这里守着她了,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在局子外面见过这里的一些人,那时正抬着那大富的遗像,拉着横幅逼着公安局必须要一命还一命呢。
舒景冷冷一笑:“你们就是那大富那该死畜生,还有刘贱人那头的亲戚吧。”
开口小贱人的,她也不怕跟他们一般见识。
孩子招他们,惹他们了啊,开口就贱人,谁天生就贱啊。
“你,你怎么说话的呢?”一个拿下水烟瞪着她:“别以为你是城里来的大明星,我们就怕你来着,再胡说二句,别怪我们兄弟几个对你不客气的。”
“我好怕啊,来啊,来打我啊,正巧着看你们也不太顺眼的。”她也不怕挑事,正是一肚子的火呢。
说人家之前,有没有先检点自已怎么说的,自已都接受不了的话,说人家怎么就那么理所当然呢?
舒景挑起眉:“几位,请你们抬头看看头上的那个标志,这不是你家的地方,这是医院,讲点公德心,别在这里抽烟的。”
“少说这些废话的,我问你,那大富的事,要怎么解决?”
“是啊,是你跟那大贵说,以后你就管那二个小贱人了,赶紧的,快把这事给解决了,多扯一天,小心我们不让你们过得安稳。”
一个男人睁大眼睛瞪着舒景,嚷嚷着说:“五百万,少一分不行,我们兄弟五个,一人一百万,你再给刘玉红她们母子买个房子,这事也就过了去了,要不然就让那朵那小贱人在牢里坐一辈子,把牢底给坐穿了。”
有些酒气扑面而来,味道不好闻,舒景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们。
果然无利不起早啊,这些兄弟这么作力帮忙,可见看到的不是亲情和依仗啊,而是这后面的利。
兄弟五个,一人一百万,凑得蛮整齐的啊。也很好分,不带找零再平均的。
舒景想想都笑了:“一人一百万啊,你们怎么不去抢啊,啧啧啧,刘玉红死了个老公,想捞套房子按理来说这说得过去,但是你们呢,你们几个大男人的,好意思跟我张这个口,呸。”她摇摇头,然后说:“即然在这里,我也跟你们说清楚,以前吧,我不知道有些内情,觉得赔点钱赶紧把人弄出来就算了,但是现在,我却不是这么想的,那大富那个人渣,他做了什么事,你们回去问问刘玉红。哦,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得跟你们普及一下,法律不是你们刘家的人定的,不是你们想判那朵坐几年就坐几年的牢,她还没未成年,再重,也不会坐几年的,还有这当中的内情,也对她很是有利,她为什么要杀人,你们也可以回去问问刘玉红,再跟她说,赶紧凑钱去请个律师,我们马上就要法庭上见了,不管打一年,二年,十年,我都会跟她一块耗下去,那大富那样的人渣,就要让大家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那喝了酒的男人拿起竹筒,作势就要朝舒景打过去:“别以为我们会怕你,一个小娘们,看我不打服你。”
舒景挑眉一笑,一点也不闪。
有二个人把那想打人的拦下了:“大哥,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