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怎么忽然就拿这么多的钱来建学校啊,你在外面赚钱也不容易啊?”
“梁老师,外面赚钱可比这山里容易,而且我这么漂亮的。”
梁老师严肃地说:“我可跟你说,不是正经的事,可不许去做,咱们山里虽然穷,学校虽然破,但是不想扛那么重的精神负担啊。”
舒景掬起水洗着脸:“哈哈,梁老师,你都一把年纪了,还真会说冷笑话,你觉得我的性格适合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我正儿八经做演员呢,然后有人追我,送我很多花,我就把花给卖了,倒赚了一笔。”她有点沾沾自喜的。
梁老师看得没好气地一笑:“你这丫头,我怎么说你好呢,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遇到差不多的,也别矫情了哦,我可还想去喝你的喜酒呢。”
“哈哈,再说吧,如果你想喝酒,今晚我陪你喝啊。”
“别给我打岔,我跟你说认真的,舒景,找个人陪着你吧,我总看你一个人的,你以前跟我说你放不下你的初恋,可是也这么久了,也该是放下的时候了,总不能一辈子一个人啊,时光可是不等人的啊。”
“好好好,回头回去了,我就努力地相亲找个合适的人就嫁了。对了,梁老师,我带了支票上来,新校舍建好后,你就看着添置东西,我觉得你更知道需要什么,也别客气,钱足足的呢,也别养猪养鸡的了,我跟山下卖猪肉的说好了,让他隔二天就送一次肉上来,记我帐上。”
梁老师看着她摇摇头:“你啊,我怎么说你呢,舒景,你真是我们的福星。”
“别这么说,钱赚了不就是用来花的吗?花这里最实在。”
洗完了菜二人一块回去,费言在教室里教孩子们写作文,梁老师就和她去简陋的小厨房里开始做今晚上的晚饭。
舒景是个厨房白痴,只能做些打下手的事,不过梁老师做饭菜却是一把好手。这么多人的饭得用个超大的锅,菜也只能是大锅菜了。
这乡下的菜新鲜,就是简单的清菜,再放些肉,就觉得十分美味了。
等做好了饭,孩子们也都在外头等着了,舒景笑问了一句:“都洗手了吗?”
“舒老师你看。”都把小手举高:“洗过了,你教的,饭前一定要洗洗手。”
“小兔崽子们,赶紧的自已端自已的。”
费言进了来愉悦地说:“舒景一来,孩子们的心思都在她身上,写的作文,那真是一个乱七八糟的。”
“是费大哥你要求太高了吧。”舒景吐舌笑:“你要是叫我写,我也写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没有饭堂,这天气就坐在外面的矮凳上吃饭最舒服了,有凉凉的山风,黯淡的灯光,还有皎洁的月光,以及满天的星斗。
那颗最亮最亮的,大概就是天狼星了吧。
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就看看星星,会指引回家的路,燕云西曾经说过的,舒景忽尔的心酸,也不敢抬头再多看,那天狼星就像燕云西的眼睛,在瞪着她。
现在的他,在做什么,有没有恨自已的不告而别,或者,又有没有想起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