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玥自知理亏,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
随即她就注意到了桑皎皎搀扶着的男人。
她蹲下去,伸手想要去抬他的头,却被一把拍开。
沐子玥翻了个白眼,什么玩意,还真把一个臭乞丐当宝了,让她碰她都嫌弄脏了自己的手呢。
“哟,这是哪里来的野男人,桑皎皎你可真是不挑食啊!不过,什么市井小民都带进来,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菜市场啊?”
桑皎皎瞬间就怒了,说她,她就忍了,但说她家枭哥不行!
“沐子玥,要不是我现在腾不开手,我早就揍你了!”
正在竭力控制自己情绪的枭月烬听到这番话,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愉悦的很。
沐子玥被她吓了一跳,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桑皎皎用尽力气撞开了她,谁知她衣服上的丝带突然断开,珠宝滚落一地。
沐子玥连忙蹲下捡了起来,心疼不已。
而桑皎皎则趁乱带着枭月烬逃离了桑家宴会。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枭月烬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完全迈不开步伐,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桑皎皎身上。
他太沉了,桑皎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了车旁边,小脸都憋红了。
她拍了拍枭月烬的脸,喊道:“枭哥,你醒醒!车钥匙呢!你把车钥匙放哪了!”
枭月烬艰难的抬起了手,指了指自己的裤子口袋。
这下桑皎皎的脸更红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尽量不碰到任何地方,但是枭月烬灼热的体温还是传了过来。
桑皎皎打开了后车门,把他拖到了后座上,随后坐到一旁喘着气。
“呼呼。”好累啊!
早已被撩拨到不行的枭月烬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翻身将桑皎皎扑到在了车座上。
车里面并没有开灯,昏暗无比。
桑皎皎瞪大了眼睛,她只能看到枭月烬璀璨如星河般的眼眸,呼吸轻轻地扑打在她的脸上。
枭月烬身上的味道传了过来,桑皎皎轻轻地闻着,脸蛋泛红,那是种她从来没遇到过的香味,和她所有闻过的香水味道都不同,雍容而又清冽,就和他这个人的气质一模一样。
但是尽管这样美好,桑皎皎还是及时的清醒过来……枭哥又要对她耍流氓了,不行!
而离这么近对枭月烬来说无疑是个挑战,他终于忍受不了了,对着她软糯糯的唇瓣就覆了上去。
那种感觉能让人发疯。
软到极致,也甜到极致。
“唔。”
这是桑皎皎从来没有承受过的,这种生疏的感觉,让她两只小手死命的攥紧!
可单单的吻似乎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突然,脖子一痛!
桑皎皎顿觉不对劲,她费力的抬起了他的头,只见枭月烬的眸中已经猩红一片,蕴含着几乎要发狂的意味。
桑皎皎瞳孔皱缩,这分明是被下药了!
当即狠狠地磨了磨牙:“要是让我抓到是谁干的,我非neng死他不可!”
倏地,身上的裙子被枭月烬无情的撕掉了。
“枭哥……”桑皎皎软软的喊了声,声音有些颤。
只不过浅浅的一声,让枭月烬有了几分清醒,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他抬起身来,拳头紧握,神色痛苦不已。
桑皎皎突然想到之前枭月烬教她散打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她,猛力撞击一个人的后颈能让他暂时性昏迷过去。
“枭哥,对不住了!”
她一边嘴里念叨着,一边一个手刀砍向了他。
枭月烬终于闭眼昏了过去。
桑皎皎挣扎着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枭月烬摔倒在了车座上。
她深呼一口气,正准备下车,就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七零八落了。
桑皎皎涨红着脸,枭哥这个禽兽!这样她怎么出去啊!
她懊恼不已,干脆扒了枭月烬的外衣外裤套到了自己身上,只是太大了,她看起来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桑皎皎卷起了袖口和裤腿,这事和桑家脱不了干系,同样的,也和桑若若脱不了!
望着那边赫然停着的桑若若的车,桑皎皎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
她瞥了眼那边的店,径直走过去,利索的从老板那里买来一桶油漆,才重新回到了桑若若的车前,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泼上去。
……
这里离市郊的别墅还是有段距离的,桑皎皎一路磕磕绊绊的开着。
桑皎皎双手紧握方向盘,谨慎的看着周围,对于实战经验没几次的她,一次性开这么远的路真是一种挑战,还好现在夜色渐黑,路上并没有几辆车!
好不容易回到了别墅,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桑皎皎皱着小脸,跑回别墅,打开电脑百度着怎么做解药!
上面的答案五花八门,难辨真假。
她只能按照搜来的方法挨个试了个遍,甚至还把自己偷藏的宝贝药融到水里,都给他灌了下去。
这药她可是花了大价钱从一个老中医那里买来的,据说包治百病,金贵的很呢。
“咳……咳。”
枭月烬被呛到了,咳嗽着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桑皎皎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看到自己醒了过来,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成为了一个傻笑。
桑皎皎一脸得意洋洋:“不愧是十年老中医的心血之作,效果就是立竿见影,看来得再买点了!”
枭月烬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随即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凉飕飕的。
他僵硬着,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小nei裤在车上躺着。
自己的衣服赫然在桑皎皎身上套着,跟个小大人似的。
她还知道把裤管衣袖挽起来,露出一截洁白纤细的手腕。
脚上也没穿鞋子,黑乎乎一片,也不知道都是从哪里蹭上的脏东西。
枭月烬感觉自己头更疼了,他阴森森的看着桑皎皎,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桑皎皎指了指车上已经成了一堆碎片的衣服,一脸委屈:“枭哥,你可别污蔑我,你自己看看,是你撕了我的裙子,我扒…扒你衣服怎么了!”
听了她的话,枭月烬的手几不可见的僵了僵,在桑皎皎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耳尖悄然变红。
他撕了她的衣服?
枭月烬轻咳一声,伸手去拽她,冷声道:“让我这么赤着下去?衣服给我。”
“不要,我不能还给你!”
桑皎皎闻言,连忙紧紧护住自己的身子,她要是……还给了他,她穿什么呀!
随着她的动作,本就宽松的衣领更是大敞开,一大片洁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枭月烬眼神暗了暗,他的眸子随着起伏的地方微微游移着,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身体里似乎又散发出了那种熟悉的燥热,痒到极致却又无法疏解,让他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