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绣祥举手阻止:“源朝义,说说你的主子放了什么狗屁。”
源朝义推开侍卫,上前到:“陛下只有一个意思,如今国难当头,希望统领暂且放下成见,与关白大人一道,共抗外敌。”
“关白不是被菊皇杀了吗?”
“我说的是新任的关白大人,源赖信。”
“源赖信小人,势单力孤,算得什么关白。”
源朝义说到:“源大人是陛下钦封的关白,平统领若是对此有异议,可将周师赶出扶桑后再行朝会。”
“杀了我叔父,还想利用我手上的大军?”
平绣祥冷冷到:“菊皇打得好算盘。”
“不过本统领是不会上当的,扶桑是菊皇的扶桑,并非本统领的扶桑,若要抵御外敌,让他自行上战场。”
“统领,”幕僚上前劝阻到:“可否借一步说话?”
“还有何好说?”
幕僚将平绣祥拉到一边:“统领,菊皇的话也有些道理。”
“如今大敌当前,倘继续内乱,扶桑国内大军必被周师一一击破。”
“届时扶桑不存,统领焉附?”
“不如趁此时同仇敌忾,将周师赶走。”
“只要扶桑平定,统领本为征夷大统领,手上兵马最多,实力最为雄厚,届时谁为关白,还不是统领说了算?”
平绣祥想了想此间的道理,却仍有顾虑:“难道叔父就这样白死了?”
幕僚说到:“菊皇虽不可杀,但却可废,也算是为关白大人报了仇。”
“届时废了菊皇,再立他的幼子为新的菊皇,整个扶桑还不是统领说了算?”
平绣祥虽然鲁莽,但不至于不识好歹,随即转头到:“请源大人转奏陛下,臣愿为陛下效死命。”
源朝义说到:“既如此,请统领将大军快快调往前线,阻击周师。”
这个平绣祥就不愿意了:“再请源大人转奏陛下,臣在此设伏经营已数月,只等周师到来便可将其一网打尽。”